王北绑了王学,从箱子里拿出一小瓶药,挨个喂给了众人。顺便又拿起王学手中的钥匙,在灶台附近仔细找了找,果然,这灶台一侧有两个锁眼,一个红,一个白,刚刚王学打开的是红色锁眼,想必这里面藏着很多软骨散。
“好你个王学,你个孙子的,我差点被你害死了。”赵大人醒来就对着王学猛踢了几下,“来呀,把她也绑了,这两个老不死的,居然算计到我的头上。”赵大人又指着王婆道。
王婆还没有从刚刚的境遇中反应过来,一时间有听到赵大人要绑自己,顿时惊慌失措不知怎么办。
“大人,此事与她无关。”王北赶紧阻拦道。
“什么无关,天天同床共枕,啊,还互相熬药喂药,怎么就无关了。”
“大人稍安勿躁。王婶,家里最近可是有什么人来过?”
“没有,家里常年煮药,再加上烘干果茶的草腥味,很少有人来家里串门,亲戚们又疏远。”
“那这壁炉,为何配了两个锁眼?”
“我也不知道啊,都是这老东西弄的,我没有钥匙,也没有注意过这里有几个锁眼,许是那个锁坏了又换了一个?”王婆很蒙。
“还不老实,我衙门里一百八十个刑罚,个个不重样,我看你老实不老实,来呀,带走。”赵大人气愤的说。
此时王婆吓得瘫坐一旁,不停地求饶喊冤。
王北则赶紧拉着赵大人往角落里,悄悄说,“大人,我今日能让你风光一场。”
“真的?”
“真的。”
“快说说,怎么弄?”
“大人稍安勿躁。”王北用钥匙开启了另一个锁眼,果然这次打开的是壁炉,里面熏的黑乎乎的,壁炉不大,可以容纳一人,王北摸了摸炉底灰烬,果然有布料燃烧的灰烬,与焦尸身上的灰烬一致。
“大人,请命人去主房将所有男服都带出来,咱们在街道鸣锣审案。”说着王北又对赵大人小声叮嘱了一顿。
果然,一鸣锣,周围便陆陆续续来了几个看热闹的百姓。
“来呀,升堂!”
随即王学被一盆冷水浇醒,两排衙役威武地站成排。
“大胆王学,你居然敢谋害朝廷命官,不想活了。”
“哼,没想到,你居然不怕软骨散之毒?”王学并没有理会赵大人,反而对着王北道。
“我早就中了樟毒,区区软骨散,与我没有任何作用。”
“无解之毒,那你也活不长了,居然还有闲心帮这狗官查案。”
“大胆,你不仅无视我,还贬低我,来呀先给我打二十大板。”赵大人生气地道。
王北赶紧拉了拉赵大人衣角,示意他赶紧审案,不要打板,这么多人看着,因为侮辱朝廷命官而挨板子,可不好。“赵大人最愿意听取大家的任何意见,有什么不满,可以直接提。”王北故意大声对着王学说。
“哼!”
“好,那我替你说。此人王学,整日做着一些皮肉生意,出卖自己的夫人,昨日因价格不合,就烧人灭尸。”
“什么,这,这怎么可能?”王婆吓了一大跳,赶紧爬向王学,抓着他的衣服问,“老头子,你到底干了什么,这是怎么回事?”
“哼,你居然信他?你有什么证据!”王学道。
人群越围越多,都是来看热闹的,大家有的议论纷纷,有的指指点点。
“大胆王学,本官这就让你看看。”说着,赵大人在王北的暗示下命人把主房的衣服都扔了出来。
“王北,你来说说。”
“是,大人。诸位,这是从王学卧房里搜出来的衣服,大大小小,鞋子,尺码完全不一样,根本不可能是王学的衣服。”王北一件一件地拿起,闻了闻,“这件有一股葱花味,应该是个厨子的,像是醉花厅酒楼里的味道;这件一股鱼腥味,应是鱼市之人:这件一股汗臭味,应是铁匠铺之人:这件一股胭脂香,应是脂粉斋之人:其余闻不出来哪里的味道,但绝不是一个人身上的味道。”
“王北,你属狗的吗?”王学道。
“王婆以为每日给你熬安神药,其实是自己熬了迷幻药,药熏所致,因而产生了幻觉,随后是你灌了安神药给了王婆,毕竟自己主动吃药,吃完后会漱口,他人喂药,几乎全留齿间,从王婆的牙缝上看,王婆应是每日被喂药所致,只有王婆睡到不省人事了,才好方便你的皮肉生意。”
“什么,你,你是说…”王婆瞪大了双眼。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