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礼鸢理了理裙摆,故意用俏皮的语气回他:“你人还怪好的哩,连婚纱都会还给人家。”
听到这话,在沙发里坐着的应淮挑了挑眉。
原本松松散散依靠着的后背直了起来,站起身走到她身后,轻轻扶住了她的腰肢。
镜子里,身穿黑色西装身形修长的人从背后抱住了雪白色衣裙的女孩。
他微微弯下腰,侧脸贴着她的耳鬓,用只有她能听到的声音说道:“不是人家,只是你。”
磁性的声音随着温热的气息同时钻进耳膜,带起一阵酥痒。
镜子里,一黑一白贴着人,看起来暧昧极了。
叶礼鸢脸上发烫,微微别过头说道:“哼,原来你早就处心积虑想骗我结婚了。”
“嗯。”应淮没有一点停顿的直接承认了这个,“但我没有骗你,顶多算找了个让你能接受的说辞。”
“那你…唔…”
滚烫的唇堵住了她后面的话。
他从背后缠上来吻住了她,她被迫承受着抬起了下巴。
镜子里,他宽厚的肩挡住了她大半个身子,她的颈部线条因着抬起的头紧紧绷直。
她感受到他的吻带着浓重的情欲,他轻咬了一下她的唇,随后抵开了她的贝齿。
她被吻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微微睁眼,只看到那双漆黑狭长的眼轻轻闭着,连眼尾都已染上了几分情潮。
在她被吻得心跳乱了,脚下软了,整个人没力气的几乎躺倒在了他怀里,他才克制着松开了她。
叶礼鸢呼吸急促的看着贴着她侧脸轻喘的人,推了推,却没推开。
她只好用眼神指了指衣帽间外面的方向,示意他来送衣服的人还在外面等着。
哪知应淮却贴得更紧:“合法的。”
他的嗓音有些发哑,涌动的情欲明显未褪。
叶礼鸢有些着急的转过头,又推了推他,用带着求饶的语气说:“别闹了,等晚上…”
应淮弯起嘴角,声音极其暧昧:“好。”
话音落下时,他轻轻在她的侧脸亲了一下。
她反应过来,他原本就没打算真对她做什么。
想到自己刚刚那句“等晚上”,她羞得脸通红,愤愤的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你太坏了!”
“是我坏。”应淮倒是承认得很坦然,“我太太容易害羞。”
他总是能这样把她撩拨得心痒难耐之后,又恰到好处的给她台阶下。
那天晚上,他像是不知疲倦似的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她身体软得起来上厕所时双腿直打颤,差点没栽倒在地。
最后是应淮把她抱到了卫生间。
她坐下了,他也不走。
她红着脸推他:“你快出去,我可以了。”
应淮没动:“反正一会儿还要进来抱你出去。”
“你在这儿我上不出来…”
“你老了我还要照顾你的,先习惯一下。”
叶礼鸢最后只好由着他留下,把头埋得低低的。
应淮倒是一脸坦然,看起来自在得很,要不是叶礼鸢极力拒绝,他都拿起纸想给她擦擦。
自从有过之后,他每晚粘着她粘得更紧。
在此之前,她完全想象不出来那个看起来矜贵优雅清清冷冷的人会有这样一面。
把她又抱回床上之后,应淮把她搂紧在怀里。
她累得不行了,依靠在他温暖的怀里,很快就有了睡意。
迷迷糊糊中,听到他贴在她的耳边说了很多话。
她听到他喊了很多声鸢鸢。
她听到他说,我没有骗你,当初说过的公益项目已经正式运营,帮助了不少女性走出困境。
她听到他问她,我可以向全世界宣布你是我的太太吗?
他说了很多很多话,可她太累了,实在支撑不住睡了过去。
只记得自己嗯了很多声。
接下来的婚礼筹备比她想象中还要顺利,完全没有让她操一丁点儿心。
她觉得好像在做梦。
直到婚礼前,她和父亲还有伴娘们一起坐应淮的私人飞机到了仪式举办的海岛,她都还是觉得不太真实。
一群最亲近的人提前三天就到了,可以提前做些准备,顺便在岛上度个假放松一下。
整个岛上,除了婚礼布置、宴会安排的工作人员,就是摄像团队,跟妆团队、造型师和珠宝设计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