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动很容易让人误会~”
“是,太太说得是。”
应淮软着声音哄她,替她褪去了礼服,套上了家居服。
她也顾不上害羞,反正更亲密更私密的事都经历过了,换衣服就换吧。
换完以后,他又熟练的去翻到了卸妆水和卸妆棉。
回到沙发里坐下,把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腿上,一点一点开始替她卸妆。
叶礼鸢抬起眼看他:“你也累了,还帮我做这些。”
应淮认真擦拭着她脸上每一个地方:“娶你怎么会累。”
叶礼鸢心里发热,往他怀里又靠得近些。
卸完妆,他像抱小孩一样把她抱去了洗漱间。
最后是半拎半抱的和她一起简单冲了澡。
狭小逼仄的空间,一丝不挂的人,水珠在肌肤间滑落。
她还一身软骨头似的挂在他的脖子上,圆润的弧度贴在他的胸肌上。
尽管累,但应淮哪受得了她这样。
温热的洗澡水氤氲出的水汽更是蒙上了一层暧昧。
他的身体不可自控的起了反应。
用手垫着把她按在墙上亲了起来。
在酒精的作用下,各种感官的感觉都被放大,他的亲吻带着浓浓的侵略性。
从她柔软的唇摩挲向下,揉搓着,含住了那团小粉红。
她本就累得发昏,喝了点酒更是人沉沉的。
在他的撩拨下,身体变得轻了起来,脸上也染上了绯红,水声和她的轻吟声混在一起…
他关掉了花洒,拿起一旁的浴巾把她裹了裹擦干,横抱起她走向了床边…
……
那天夜里,叶礼鸢睡得很沉。
应淮搂她在怀里,轻吻着她的头发,看了她很久才睡去。
幸福得不像是真的。
他竟然有点舍不得睡。
真怕一觉醒来,梦也醒了。
大概到后半夜两点多他才睡着。
几乎从不做梦的他,那天做了一个美梦。
他梦到80岁的时候,牵着74岁的叶礼鸢在伦敦的特拉法加广场上喂鸽子。
她还是笑得像16岁那时纯真。
第二天,他是笑着醒来的。
一醒来就下意识去搂紧怀里的人。
可手里却搂了个空。
他惊恐得瞬间清醒,从床上翻坐了起来。
四下环顾,没有海岛,没有鲜花,窗外也没有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