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焉随之步入书房,然而并非只有他们两人,大宦官张让亦随行其中,他是刘宏的心腹。
刘宏倚坐在榻上,张让在一旁斟茶,刘焉则恭谨地立在一旁,默不作声。
“让父,你先去歇息,有事我会唤你的。”
刘宏察觉到刘焉的意图,主动提出遣散张让,以便两人密谈。
"遵命,陛下。”
张让缓步退出,离开前眼神深邃地扫过刘焉,仿佛藏着些什么。
待室内只剩下他们,刘焉恭敬地行礼,开口道:“陛下,犬子刘璋自幼抱定报国之志,七年前只身漂洋过海,投奔名师郑公进修。今番归来,有一重要事务需亲向陛下禀报。”
刘宏闻言,眉头微蹙,暗自嘀咕,为何刘焉总爱多事,直接告诉他不就完了。
语气中已带上了几分责备。
“刘宗正,朕疲倦不堪,速速道来!若无紧要,速速退下。”
刘焉见状,慌忙跪下,双手紧握,声音紧张。
“陛下,事关国家存亡,微臣不敢轻忽。”
刘焉的话语中带着坚定,他知道,这是他的底线。
刘宏闻言,脸色骤变,猛地起身,手指直指刘焉:“你说什么?国家存亡?你在胡言乱语。”
他的愤怒逐渐升温。
刘焉额头渗出冷汗,俯首贴地,不敢抬头。
“陛下,微臣绝无妄言,请容许我让刘璋面圣。”
他恳求的眼神里满是祈求。
见刘焉如此坚持,刘宏虽疑虑,但出于对可能的严重性的担忧,他最终点头应允:“好吧,传他进来。
但你要明白,若无实质,后果自负。”
刘宏的话语里透露出一丝警告。
刘璋得知召见,疾步而入,低头跪拜在刘宏面前,诚惶诚恐地称颂皇恩。
“微臣刘璋,【参拜圣上,愿圣上千秋万代。”"什么?】”
刘宏眼中闪过一丝好奇,但随即被刘璋接下来的话所吸引。
“敬祝吾主千秋,感恩圣上恩宠,臣下倍感荣幸。”刘宗正,微臣此子深得陛下喜爱,实乃幸事。
起来吧。”
刘宏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对刘璋的好感瞬间化解了对刘焉的不满。
王允暗自放下心来,他对王允的性格了解颇深。庆幸刘璋的适时表现,避免了可能的灾祸。
刘璋则缓缓起身,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坚毅的光芒。
刘熙,这位昔日的市井胖子,如今坐在龙椅上,虽面容略显臃肿,却掩饰不住那份威严。
在二十一世纪,他或许会被视为普通的大叔,但在那个时代,他是至高无上的皇权象征。
每当群臣祝颂“吾皇万岁”,刘熙都会心满意足地接受,仿佛那是他的特权和荣耀。
“朕闻百姓之愿,愿我大汉千秋万载。”
刘熙的目光从奏章上抬起,对刘璋点头示意。
刘璋恭敬地行礼,刘熙沉浸于权力的喜悦中,忽略了刘璋的紧急事务,只是含笑回应。
然而,刘璋并未被忽视,他直截了当地抛出了问题:“陛下,有人欲动摇我朝根基。”
刘熙闻言,笑意顿消,眼神瞬间锐利如鹰。
“何人竟敢如此妄为。”
他质问道。
刘璋开始讲述:“陛下,您或许未闻,有一名为张角的术士,以治病救人为名,实则操纵人心,布符水之谜。”
他详细解释道:“他们先问病患是否有过失,借此引导他们悔过。
轻病者无需治疗自愈,符水无害;重病者则以此为借口,谓其不诚,致其死亡。
如今,其徒众已遍布天下,尤以荆州、扬州至冀州集结,意图叛乱,洛邑内部亦有奸细。”
刘熙听后,脸色微变,但内心并未完全信服。
大汉亿万生灵,数十万信徒又能掀起多大波澜?然而,当听说叛军已逼近洛邑,连宫中也有内应,他的眉头紧锁,声音带上了严肃。
“此讯何处得来?内应何人。”
刘熙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紧张。
“刘璋阐述说:“在我旅游结束返回的时候,从遥远的北方归来。””多方打探得知,内应名唤马元义,乃张角门徒。”
刘熙看向刘璋,眼神冷冽,“为何不早报?此事关系重大。”
刘璋惶恐地跪下,辩解道:“陛下,臣并非有意隐瞒,只是涉及众多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