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夜安营扎寨,刘璋从无夜行之举,他深知初领军务,需步步为营,每日只行四十里。
士兵们多是临时集结,装备简陋,士气难免低落。
两千人对当前的颍川战局而言,不过是杯水车薪,尤其是一群疲惫不堪的‘旧部’。
刘璋若贸然挺进,恐怕会被皇甫嵩视作负担。
安顿好营地后,他们聚在刘璋帐中。
“云长,面对黄巾军,你认为我们有战斗力吗。”
刘璋问道。
“主公,若遇到小股黄巾,我等定会拼死一搏,或许能有一战之力。
但如果面对大部队……”黄忠的脸上流露出一丝苦涩,无需多言,众人皆明白其意。
刘璋深知黄忠的乐观背后是对困境的无奈。
他暗自叹道:“这许攸,何进,真是愚蠢至极。”
太史慈察觉刘璋的忧虑,适时宽慰:“主公,与其责怪他人,不如加快行程,直抵皇甫将军军营。”
然而,刘璋并未采纳建议,他担忧的是这些疲惫的士兵会给大军带来负面影响。
“混杂于大军,只会拖累士气。
皇甫嵩不会接纳我们,我们需要独立找出解决之道。”
他对典韦坚定地说。
典韦闻言,眼神坚定,仿佛在战场上独挑千军。
“主公放心,若有黄巾,我典韦自会让他们见识我的勇猛。”
刘璋看着典韦,心中稍感宽慰,却又明白单靠一人之力是有限的。
“我知道恶来你的英勇,但力量并非孤立存在的。”
他深思后,对在座各位宣告:“目前无需急忙赶往核心战斗区域,</div>首要任务是恢复士气,等待合适的时机。刘璋清楚地意识到这场斗争的核心环节,即朱儁的撤退和波才对于长社的包围攻势。“云长,挑选五十名精锐,分派马匹,十五人去南阳查探,十五人去颍川,剩下的二十人在行军途中侦查黄巾动静。”
“遵命,主公。”
黄忠回应,带着决心和期待。
如今黄巾叛乱四处蔓延,刘璋抱定边行边战的决心,意图在征途上磨砺士兵的锋芒。
“我们的兵力可能会日益削减。”
他深知,兵贵精不贵多,面对黄巾的乌合之众,他计划打造一支精英部队,足以震慑四方。
“我明白。”
部下们深信他的策略,尽管心中担忧,但他们决定追随。
刘璋并非全无顾虑,他虽身负重任,却未亲身经历过战火洗礼,两世的记忆中,仅有一虎之役,还得仰仗太史慈之力。
那血腥的画面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军营的肃穆令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
他清楚,战场绝非想象中的英勇决斗,而是残酷的生存较量。
于是,他们的行军变得谨慎而缓慢,刘璋时常带领队伍转向,寻找适合训练和实战的机会。
他以此开启了自己的军旅生涯,尽管步履维艰,却带着坚定的决心。
刘璋的初次战役,似乎与他平日的形象背道而驰,被外界视为一种耻辱。
他站在一旁,如同雕塑般静默,黄忠代替他下达了进攻令。
并非他无能,而是初次战场的恐惧使他无法行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惨烈的战斗。
战场上血肉横飞,哀嚎四起,这些景象深深震撼了刘璋,他颤抖着,紧闭双目,不愿直面这人间炼狱。
有人认为他的反应是恐惧,但也有人理解为初战的正常怯懦,毕竟他才十五岁,初次面对生死。
然而,刘璋内心燃烧着雄心壮志,他强迫自己睁开眼,目睹那悲壮的一幕。
这视觉冲击让他无法承受,呕吐与泪水交织,他在众目睽睽之下显得狼狈不堪。
他不禁自问,我真的能掌控这样的局面吗?如果没有黄忠他们的保护,我是否早已葬身战场?
此刻,刘璋心中充满了思念,思念着远方的亲人——琰儿。
他的内心世界痛苦而复杂,这场突如其来的战斗让他陷入了深深的自我质疑。
好在,面对黄巾小股的散兵,黄忠和典韦等人迅速解决了战斗。
典韦满载战果归来,却看到刘璋痛哭失声,众将士都被他的情绪所感染,连战场清理都暂时搁置。
黄忠心中酸楚,默默地看着这位年轻的将军,他知道,这只是刘璋成长路上的一次挫折。
赵云对于刘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