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的轨迹因他而将改变,他迫切需要田丰这样洞悉时局的人才。
他对田丰的敬意与诚意无以复加,坚信田丰定会欣然应允。
然而,田丰并未立即接受,只是轻轻拱手回礼:“将军厚爱,田某不过乡野村夫,才疏学浅,恐误将军大事。”
田丰的婉拒令刘璋微微一怔,难道招揽贤士需要反复邀请?他再次深深鞠躬,暗下决心,哪怕效仿古人三顾茅庐,也要将田丰请来。
“先生才情横溢,【具有翻江倒海之力,岂能称才华有限?我热切盼望您共同奋斗,】愿您以天下黎民为重。”
田丰的眼神复杂,依然没有给出明确答复。
“将军美意,田某心领,但我确实无法接受。”
刘璋焦虑起来,声音中透出急切:“为何如此。”
田丰的神色忽明忽暗,显然内心纠结。
“我母早逝,是我父亲含辛茹苦将我养大。
如今她已垂垂老矣,我怎能弃她于不顾。”
听到这里,刘璋心中的石头落了地,他知道如何处理这个难题。
"阁下乃孝子典范,令璋深感敬佩。
夫人如若愿意,不妨移居雒阳,我愿与您共侍老夫人,日后您的母亲即视我母,您意下如何。”
刘璋的话语深深打动了田丰,他对刘璋的器重深感荣幸,然而他还是婉转地表达了自己的顾虑。
"田丰感激将军厚爱,但家母长住此地,恐难舍故土。”
田丰的话语犹如一道难以逾越的鸿沟,让刘璋的心中泛起了苦涩。
"难道我与先生的缘分仅止于此。”
刘璋的心情骤然跌入谷底,他原本满怀期待,此刻却感受到了深深的失落。
他意识到,即使自己再三邀请,田丰似乎也决意坚守他的根和乡土。
这让他体验到了期望越大,失望也越深的滋味。
田丰向刘璋行了一礼,言道:“贤君的盛情,衷心感激。”田丰铭记在心。
若将军将来有机会在冀州任职,田丰定当追随左右。”
田丰并非无情之人,刘璋的诚意让他有所触动,但他并未料到,这个承诺对刘璋而言,如同登天般遥不可及。
刘璋满心不甘,他明白自己无法说服田丰离开家乡。”
难道非得在冀州,我才能得到先生的支持吗。他迟疑地发问。田丰考虑了一下,随即肯定地答应了。“我尽管源自李家支系,但宗族的恩情依旧难忘。”当初举孝廉,也多亏族人之力。
田丰不能忘本,怎可背弃家族之义。”
刘璋明白,田丰的固执如同磐石,任凭他如何劝说,都无法改变。
田丰的忠诚,就像历史书上记载的那样,一旦决定,无人能撼动。
田丰的立场让刘璋感到前所未有的挫败,他意识到,没有田丰,他在官渡之战前可能无法攻入河北。
这表明田丰的宿命已经铸就,他却无法改变其轨迹。张任内心涌现出一股难以名状的疲惫感,》。他意识到争霸之路漫长且艰难,自己必须更加坚韧。”
罢了,强求不得,就让我与田丰的缘分止于此刻吧……"他暗自感叹。
"先生才情出众,岂能局限于一隅之地?乱世之中,大丈夫应以忠君报国,为百姓谋福祉。
田氏虽为一族,但天下苍生才是真正的大家庭,先生不应埋没于小家之中。”
刘璋试图用更大的格局去打动田丰。
刘璋仍在试图以道义的力量打动田丰,他的言辞充满了真诚和决心。
“田先生,我明白您的坚韧,但这番话语源于我内心的热忱。
我恳请您,能仔细斟酌我的建议。”
田丰面对刘璋的陈词,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沉思,但他并未开口回应,只是轻轻摇头,仿佛陷入了深深的思索。
刘璋明白,田丰的忠诚如磐石,无法轻易动摇。
他决定不再勉强,起身告别。
“田兄,我即将北上平定叛乱,只愿你能珍重。
告辞。”
田丰微微抬首,深深一揖,“将军此去,丰祝你马到成功,但愿平安归来。”
离开田宅,刘璋带着太史慈走向军营,他的步伐坚定,心中却满是遗憾。
“田丰似乎并不愿意随我。”
太史慈敏锐地察觉到刘璋的失落,轻声问道。
刘璋长叹一口气,他的眼中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