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的愤怒只换来了刘璋的嘲笑。
“张梁将军的孙子,真是好大的口气。
你们黄巾军的勇气,不过是空洞的叫嚣。”
刘璋轻蔑地说道,仿佛在嘲笑他们的无知。
黄巾军中一名将领骑马而出,讥讽道:“传说中的刘璋英勇无敌,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
懦夫就是懦夫,无论你怎么伪装,都改变不了事实。”
他的话语像一把利剑直刺刘璋的骄傲。
面对挑衅,刘璋冷静地反问道:“你是何人,竟敢如此狂妄。”
他的眼神里闪烁着挑战的光芒。
“告诉你,我是人公将军张梁的儿子,张燕。”
那将领傲然宣告,似乎期待着刘璋的惊慌失措。
刘璋却只是微微一笑,“哦,原来是张梁的儿子,今日的地龟和人龟都聚齐了。”
他的回答让张宝愈发恼怒,但他明白,此刻的激怒并不能动摇刘璋的决心。
“你若想一较高下,就出来吧。”
张宝怒吼,然而刘璋却选择了沉默,转身离去,留下张宝独自面对城下的大军。
张宝气得脸色铁青,下令:“立即攻城。”
随着他的命令,黄巾军如同狂风暴雨般向广宗城发起冲击,一场惨烈的攻防战就此拉开序幕。
城头的刘璋对于眼前的一切了然于胸,尽管黄巾军阵容浩荡,气势汹汹,但他并未显露出丝毫紧张的神色。
他们的攻势看似如洪水猛兽,实质上却依赖单一的云梯战术,这是张宝急功近利的产物。
广宗城,张角昔日的战略要塞,坚固得仿佛铜墙铁壁,内部布满了繁多的防御器械。
张宝慌乱撤离至下曲阳,不仅拱手让出了这个战略重地,还无意间为刘璋的防守设下了难以逾越的障碍。
黄巾军虽然声势惊人,但缺乏战术策略,只知盲目前进。
即使数量庞大,刘璋依然保持着冷静,广宗城在他的布局下,犹如一座坚固的堡垒。
黄巾军的喊杀声震耳欲聋,但城内的官军并未因此动摇,刘璋的指挥调度井然有序。
箭矢如雨,云梯纷纷倾覆,滚烫的油脂和毒液泼洒而下,形成了一道道死亡的防线。
“放箭,让他们尝尝厉害。”
“云梯撤掉,不让他们靠近。”
“热油准备好了吗?快泼出去。”
“盾牌举起,抵挡敌袭。”
刘璋的命令冷酷而有效,黄巾军的攻势被一次次瓦解,而他们的人海战术却因云梯的拥挤而陷入困境。
“哎哟!我中箭了。”
“啊,好烫。”
“金汁,好烫,好臭。”
“快,快,举盾。”
官军只需简单投掷,就能造成大量黄巾军的伤亡,混乱和恐慌在他们之间蔓延。
受伤的黄巾士卒痛苦挣扎,却遭到同伴的无情践踏。
被热油和毒液灼伤的士兵纷纷逃窜,甚至有人疯狂地挥舞着手中的武器。
眼见战局大乱,还未攻破城墙,黄巾军已损失惨重。
然而,这一切变化并未触动张宝的内心,他依旧保持着沉稳的神色。
“二弟,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张梁再也无法忍受,面对如此危局,张宝却似乎无动于衷。
张宝转过头,眼神坚定地回应:“二哥,你放心,我自有应对之策。”
“镇定些!我方部队人数达十五万,尽管如此,斗志正盛。”何惧些许伤亡。”
"刘璋的守城装备能支撑到何时。”
张梁难以置信地凝视着张宝,内心惊骇不已,这简直是自杀式的冲锋。
“可是……”
“够了,战场上哪有不死人的道理!要明白,有时候牺牲是为了更大的胜利。”
张宝无视张梁的疑虑,坚定地下达指令,让士兵们继续推进。
正如张宝所料,随着时间流逝,城头的防御器械逐渐耗尽,叛军不时制造突袭,不时与守军发生近身肉搏。形成胶着局面。
然而,经过三个时辰的激战,黄巾军士气低落,初时的锐气荡然无存。
那些试图攀爬城墙的黄巾战士,瞬间就被守军击溃,尸首堆积在城墙下,对剩下的黄巾军形成心理压力。
畏惧的士兵行动迟缓,原本就薄弱的战斗力几乎丧失殆尽。
此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