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相易。我当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是卜的结果不会有错。”安开口解释。

“使团走到一半，消息传来，霁国的军队被打败了，霁王被俘。之后一直没有消息传来。我猜测，可能霁王没有被杀。”

“今天在宴席上，我仔细一看，虽然坐在主位的人也有王者气，但气弱势衰，九贵骨趋于消失。而他旁边的顾问，即使默不作声，却真有英雄气，骨相大贵。我猜测，可能是霁王扮成了你，你扮成顾问。这样以来双龙相易的卜就对了。”

冯牧听的一头雾水，“骨相？这是什么意思？”

“人的面和头颅有九贵骨，颧、驿马、将军、日角、月角、龙宫、伏犀、臣鳌、龙角。每多一骨，贵长一层。此曰骨有九起，人有九等。此外还有骨色和骨势、六气等等。人的性情、运势、威严、寿命等等都在里面。”安语速不紧不慢，说的非常流利，“除了观骨相，还要观精神状态、气息、刚柔、须眉、声气等等。”

冯牧听的云山雾罩，心想这个圣女不像个教皇，而像街上算命的大仙。

但是，事实摆在这里，她就是看穿了，就靠这些玄之又玄的理论。

“你放心，这件事我不会告诉其他人。”安微笑，“百越来的使者都愚钝，只能看出霁王有天子相，但看不出他已经神散气败。只要注意言行，你们不会露马脚。”

“多谢。”冯牧暗暗出了一把汗。如果百越的使者都知道了，简直就是外交事故。传出去还会显得自己有些猥琐，有损光辉形象。

“我这次来，是有一事相求。”圣女收敛笑容，面容严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