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苦”。
除了气候异常外,北梁北部的交战区和沦陷区,大多在遭受战乱蹂躏,难以播种和收成。炎国也有大量地区征兵过多,征随军劳工过多,导致村庄无人,农业受挫。
各地已经开仓放粮,以避免饿死人。
但最要命的是,北梁和炎国,刚从连年的内战中解脱出来。农业多年没有恢复,存粮多在战火中浪费。因此公库的粮食并不多,根本不可能支撑太长时间。
有一位沂州官员向康舞罗上书,结尾时清楚地用一段话评价当地情况,这段话几乎可以成为两国几十个州县的缩影:
“本地种麦自来无多,纵使收成好亦不济事。今夏不过半收,秋种不得,何足解积年之困?荞麦出土即萎,豆禾有角无颗,瓜菜十不存一,蝗蝻四起,长此以往,恐十室九空。”
冯牧每天都在关注北方两国的农业,最后,他做出了一个判断:
“北梁和炎国,已经到了人吃人的前夜。”
大饥荒还没有爆发,百越的经济危机先出现了。
海量的假币,终于搅乱了百越的市场秩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