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睡得非常爽。
睁开眼时,阿岁砸吧砸吧擦了把嘴边的口水。感受到手掌的温度,阿岁知道自己又可以当一天人了。
她双手后撑缓缓坐起来,睡眼朦胧的打量着四周环境。
她的床榻简朴,身份不是主子。不过暂时看了半边周遭墙壁内设,原身所住的宫殿倒算奢华,房顶还做了半透明琉璃窗设计,现下太阳光透过窗打下来暖暖的非常惬意。
什么身份能睡到现在。
阿岁啧啧两声继续转头看。
早就起床吃过早饭还算了两卦的国师终于等到自己心爱的弟子苏醒,与弟子对视时非常激动,两人距离近的额头对额头,只听这位头发花白的老登顿时大叫道:“哦哟,我滴徒弟漏,你终于苏醒吼!”
这老登没一点声响的靠近有没有吓到阿岁先另说,主要是对方的口水混着口臭已每米0.01秒的速度已然叫嚣着迸发,已光速进入阿岁的每个毛孔。两个人距离实在太近,对方长什么样阿岁根本看不清,记忆混入脑海,她被熏得几乎窒息,快死的呻吟着伸手去推:“师傅,师傅…您可否离弟子远点…”
韭菜大葱的味道实在太魅惑了,阿岁甚至能看到自己血条掉了一个点。
“?”
老登皱了皱眉瞬间站定,往后退了三大步,然后伸出右手开始掐指头,看着阿岁不知道在算什么。
“……”
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不好,掉马甲了。
阿岁捶胸顿足,刚刚差点要死了,忘记保持人设了。
她挂上一副谄媚的笑,站起来双手上举搭上老登的肩膀,然后跟僵尸一样开始跳,嘴里准备乱编:“……”
“……”
老登手放下,任由阿岁扶着他肩膀跳跃,脸颊浮上一丝期待。
“说出来哟,小孩儿喔!”
“……”
“…………”
“………………”
尼玛!根本编不出来啊!!!
什么破地方啊!有没有正常人啊!昨天遇见恶心皇帝特工皇后中二皇子,还以为那就算最奇怪的了,没想到这里还有更雷的啊!
尼玛说唱国师!
谁懂啊!
阿岁干蹦了十几下,结合人设想一损招。只见她用尽全身力气,库的一下借了国师的力,跳回了床榻上,一个翻滚倒下开始上气不接下气的咳嗽。
国师一个屁股蹲坐在地上,他没有生气,反而鼓掌,周围立刻有电音picpic声附和节奏:
“今天天气真的好,
年轻人身体就是妙,
吃了五个生煎包,
大家真是新年旺”
阿岁咳嗽间漏只眼睛看他:“……”
不是哥,您这几个句子之间有什么必要联系吗。
老登一只手捂着耳朵,一只手握拳放在嘴边,不知道从哪里飞出来一副墨镜直接架上老头的鼻梁:
“这个国家皇帝秒,
我与徒弟性格妙,
大家一起来说唱,
从此这圈我称王!”
阿岁:…………你刚刚是内涵了什么的吧
“咳咳咳咳咳咳咳!”
“乖徒哟,怎么不说话吼!”国师挥手散去了伴奏的人,上前终于开始关心狂咳不止的阿岁。
阿岁这才发现,刚刚的伴奏是两个人用椅子腿在地上摩擦发出来的声音。
她任命的闭了闭眼。
我认了,这个世界没有正常人。
想清楚这点,她拖起残破的身体,颤颤巍巍的站起走到桌边,手指沾水,看着国师压着嗓子啊了两声,停顿一会,用尽毕生所学写下:
徒风寒,
嗓不安。
“嗯……”国师摸着下巴凑近了桌子,仔细的端详着这几个字。片刻的安静让阿岁不得不开始怀疑自己是否有玩说唱的天赋,随后国师动了。
“我滴乖徒哟!技艺生疏吼!”他一蹦起来,猛的挺直腰身,刚退下的两个人又拖着板凳出现了,开始在地上狂蹭。只见这位天才rer老登伸出双手,一个后空翻翻到阿岁面前,捂住她的耳朵,嘴里开始动次打次动次打次起来。
叹为观止。
这登翻的距离掌握的非常好,多用一点点力气都能用一套从天而降的脚法把阿岁踹的当场魂归故里。这丝滑的连招直接把阿岁唬的定在原地一动不敢动,生怕穿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