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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逼当什么国师啊,反而他才是最邪的那一个吧!
有空多给孩子驱驱魔吧,看都什么样了!
“哦哟我滴徒儿,
得了小感冒的节奏儿,
真是个无比的小可怜儿,
让为师来把你治好……”
国师突然停住,一双眼透过黑色的墨镜看着阿岁。伴奏也跟着戛然而止,两个人拖着板凳再次消失了,阿岁抿着嘴唇紧张的等着下文。
老道人的表情愈发严肃,下巴花白的胡子因为主人的影响而紧紧的立了起来。他稍微弯腰,一张老脸离阿岁越来越近,好像在仔细端详着对方,似乎发现了什么破绽。
完蛋。
阿岁更紧张了,白毛汗瞬间挂满整个后背。
对不起国师大人,我就不该叫你老登,您果然还是有点实力的,您是真实力哥啊,实力哥您不会还会读心术吧,您要是听到了我的心声能不能放我一马,从此我一定勤学苦练说唱,把说唱发展成国际第一语言…
她在心里疯狂忏悔。
下一秒。
一声巨响从国师嘴里传出,如同猛犸象咆哮,又似恐龙灭绝前最后的悲鸣,声音荡气回肠,悠扬婉转。谁人听了不道一声可悲可叹,可喜可贺,可盐可甜。
“嗝~~~”
“儿。”压完最后一个韵脚,国师满足的眯了眯眼。
“……”
等,等一下。
不是,我的眼睛怎么黑了?
阿岁双眼不自觉变成了斗鸡眼,眼前已经一片漆黑,身体无意识的向后仰去。睁开眼时她茫然的看向四周,周围骤然变成了沼泽地的样子,好奇的蹲下伸出手捞了一滩泥巴,放在眼前才发现——
尼玛这是屎!
我靠!
我掉屎堆里了!!!
臭气弥漫整个房间,阿岁被此等生化武器熏的走马灯乱飘。怪不得那两个人拖着凳子连滚带爬的离开了,尼玛原来是早就预料到了!!
阿岁若刚刚只掉了一格血条,现在就是血条瞬间清空。国师见她白眼翻到后脑勺,一把捏住她的后颈将她捏醒,阿岁眼珠转了一圈睁开眼呼吸一口又口吐白沫昏死过去。
于是她晕了醒醒了晕来来回回反复了十几次,在国师终于捏的手酸了之后,无聊的把她往地上一扔,叹了口气:“吾滴徒儿哦,还是没天赋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