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她的面容成熟而柔媚,化着大红色的眼妆,眼神却带着小孩子般的清纯,足以迷倒凡间的王侯,风华绝代。
“这便是你那‘挚友’?也没什么特别的嘛!”她眨巴着眼睛,盯着独孤九左瞧右瞧,“样貌倒是称得上俊朗,其他的……对了,你们因何事找我?”
“彼岸花君,我记得你们家有一秘法,可以更变人灵魂的归所,可是真的?”
“干什么?笨王八我可警告你,家母可是特意叮嘱我要防着外人的!尤其是你!”
犬鳌居士的脸上立刻露出窘迫的神色,显然是先前和对方的母亲有过不愉快的回忆。
他将身子悄悄往独孤九背后挪了挪。
“彼岸花道友,独孤某冒昧打搅已是不妥,若是道友确有不便,我也只好告辞了。”
说着,独孤九转身就走。
“唉唉唉,等等。”
“你怎么和笨王八一样犟,你俩真是烂兄烂弟。说一句‘臭味相投’都不为过。”
她拉住两人的衣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无奈神色。
“都跟我来吧,注意别踩到我的花。”
三人顺着花海的小道,逐渐向花丛心处走去。
那是一座由巨大花瓣打造而成的花屋,屋前有三个蒲团,也是用彼岸花的纤维缝制而成,香气越发浓郁。
彼岸花君从屋子里拖出一个大染缸,往里面加满了黄泉的河水。
又从物子后面找到一盒子,将里面封存的草药悉数倒进染缸内,用大药杵狠狠地捣烂。
接着,她将自己的左臂砍下,丢进染缸,好像没事人似的继续挥动药杵。
“彼岸花君的身体修复能力强,不消数月便能重新长好。”
犬鳌居士在一旁解释道,独孤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三天时间匆匆而过,在这三天的时间内,又有不知道多少的名贵药材被丢入染缸内。
彼岸花君虽然脾气急躁了些,但是做事却非常实诚。她蹲在染缸的旁边,刺破指尖,用仅剩的一只手臂不断在地上刻画着符号。
那符号与独孤九前世所见到的方块文字完全不同,倒像是用重复的字母组合而成。
“好了,褪去衣服,进去好好地睡一觉,醒来就一切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