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万丰紧咬着不放。准备好吃饭了。
一事不顺,二事又不顺。拔塞子时那只羊顶了一下吴万丰,吴万丰以为羊逗着玩,就顺手推了他一把。
“刚喷的油漆,你手压了。”工友苏连忙说。
那只羊就口出脏话了,吴万丰看了手套才知道,推他一下把油漆弄到他的工作服了。都不知道那只羊什么时候喷了油漆,羊的意思可能是让吴万丰把手拿开。无语死了,吴万丰不说话了。
工友郭听到那只羊对吴万丰说脏话,工友苏叫嚷着打架了,吴万丰装没有听到,继续卸料。就走到吴万丰跟前说:“你是故意把油漆弄羊身上么?”
“羊碰了我一下,我就推了他一下,屌毛苏才说有油漆。都印到羊身上去了。”吴万丰以为那只羊跟自己闹着玩。
时间可以摆平一切的。过了许多时间吧,那只羊主动和吴万丰说自己有点洁癖,实在是忍不住再爆粗口,看到吴万丰看手套才觉得他不是故意的。怎么说呢,那只羊说自己经常吹工作服,实在是没有忍住才爆粗口的!吴万丰还能说什么呢?过去了就过去了,谁又是故意的,是不是?大家没有注意,当时那只羊说有油漆可能啥事都没有。不去说了,后来就后知后觉呗。
没有什么不可能,大家都是在混日子,各混各的而已。工友小林开会去了,吴万丰以为是一个人卸料,拨塞子,别人可以做,轮到自己也就单干了。有点无语,不去说了,加班又进场了。
一天到晚就是整这些瞎个,又混了一天,今天是星期二吧,吃饭不记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