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点钟调好的闹钟没有起作用,直接三连给闭了,因为四点四十五起床了。上个厕所,洗漱一番,准备好,收拾一下东西,什么充电器,手机,热水杯,包裹,还有工友张送的两包白象方便面,小袋面包。
树上的鸟儿叫的欢,旁边的花儿开的香,地皮已湿可能被雨打,树皮四散也许是风吹,回家了,必须要迈着坚定的步伐。
五点二十几分到了蔡塘brt站,还是那个上次和自己聊天的保安已经在了,和别的乘客聊着天呢,吴万丰猜想他也不会认得自己了,就好比花开年年花相似,几人识得君是谁?
时间挺快了,乘车的人多了许多,厦龙早餐车也早早的开在站台的入口,还有来往的锻炼身体的人,加上早行人和车,也算是热闹江海了。
brt第一班车是五点四十五分的,却是从东方山庄站开始载客。吴万丰以前不懂,每次都从卧龙晓城站等brt,永远是错过头班车!后来才知道了头班车怎么乘坐了,相辅相成的是自己要乘坐的火车时间提前十几分钟了,到达抚州站还是中午十二点!
天开始放亮了,远方还是路灯加灰朦朦的,头顶的天是灰蓝了。五点五十分进了候车站台,厦门市政四个大字耸立高高,清晰可见,远处的高楼就有点飘飘飘忽忽的……。
心急的还是头班车怎么还没有来?我等的车没来,鸟儿为什么这么欢快,雨不下,风也止,就是它,迷迷茫茫变得清清楚楚,分分秒秒心乱如麻?上了车就不再怕,心安要回家。
湖边水库已过,县后也达,风驰电掣心向家,集美大桥海阔天高,云淡风轻,就盼厦门北站啦。
厦门的晨是喧嚣的,特别是时节有人回乡的时候。当然仅仅限于brt的头班车,开如三,五人,蔡塘上一些,金山来几个,差不多人就站满了,还没有出岛,想下车都要借过一下,有坐位的时不时被挤几下,不是包裹就是胳膊肘,总是有冷不丁的来一下,有人上下车了。好像外面下雨了,海陆交接的集美大桥应该是很容易水汽充足的。厦门北站应该是无缝连接,不必走雨过地皮湿的地方。差不多四十分钟,完美,排队两分钟才开始了检票。
喧嚣的厦门除了此地也找不到哪里了。如果是休息日,有时候把出租屋前后门一关,昏天黑地的睡个屋中不知年,可能是下午。
头天晚上乘坐954的最后一班在去灌口李林,差不多半夜才到姐夫的出租屋,厦门的晨就是属于姐夫的了。
姐夫每天差不多五点半准时闹铃起床,工作所需,金钱所至,打下招呼,放好锁就离开了出租屋。
吴万丰有时也会起来的,也应该是晨吧,厦门的晨,海面上云雾飘飘,以前都看得到的五缘大桥的,来的早了点,那雾以肉眼可见的移动,从国际博览中心向奥林匹克体育中心而去。兴冲冲的拥抱而去,三月的天,就是因为那片云雾有点凉,也可能跑上了沙滩,有海水的加持,也就是水乳交融,海风阵阵,衣服冽冽,海涛叠叠,鞋子轻沉。慢慢的弯下腰,双手捧起一点海水,清清凉凉,碧蓝的大海好像侵袭了自己的人生,无际无边,渺渺茫茫,就是感觉不到热身。
厦门的晨,这个时候就是属于海风,海浪了,人间清醒不见人,岁月失格亦失真。树在笑着摇头,海在咆着失语,谁会在意这个世界你来过?
厦门更多的晨属于一些人的工作时间,太阳早早的晒在车间,又是一天新来到。
上了火车,就先找个空的地方,把包裹放到行李架上,就坐在附近的空位一座,睡着了,到了莆田被叫醒了。
一个妇女带三个小孩上了火车,过道边各一个,吴万丰叫两个小孩都坐到一起去,那个妇女还有点勉强的安排他们坐起。换了一个位置继续坐着,那个妇女过来一看,就帮着大点的男孩脱下背包和衣服,内衣都湿了一大片。
吴万丰只是想继续睡觉,也不想有人来抢座位,哪知被火车停止运行而晕气了,问列车员要停多久,答复竟然是二十八分钟!吐血啊,早早的起来赶火车,把厦门发车点提前十多分钟,全部都隔到这儿来了,抚州站才停四分钟。生气了,很严重的鄙视,不想眠了。
突然间对那个大点的男孩感起了兴趣,看到他拿出作业,左手写字,总是觉得他是个聪明的人,偷的瞄一眼,啥都看不到。
又查了一下票,三明北到抚州有三张座位票,也就是看看。
南诏国(公元738年—公元902年),是8世纪崛起于云南一带的古代少数民族政权,由蒙舍诏首领皮罗阁于唐开元二十六年(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