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不知道为什么想起了这些,江南西道不是徒有虚名的,不是厚积薄发,而是从唐宋以来,时不时的薄积薄发,前赴后继,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一千多年来的底蕴不容反驳,可能一千多年后,江西境界更加不同凡响。
过了南城,马上到抚州站了,就差十分钟,乘务员吆喝起来了:“有抚州下车的先做好准备,这个站有很多人下,也有很多人上,但停靠只有四分钟!”
吴万丰早早的准备好了,站在第1,2列车的连接处。“为什么抚州站只有四分钟的窗口,而莆田有二十八分钟?不能调剂一下?”
乘务员没有回答,可能是权限不够。
“回厦门的这趟车会不会晚点?”另一个要下车的妇女问。
“一般到南昌不会晚点,还有可能会早一点。”乘务员说道,“晚点也就是看南昌停靠多了。”
准点到达抚州站,第一个走出列车,太阳照在站台上,有点闷热,快步走到地下通道,觉轻风生爽步踏。十二点十一分到抚州客运中心,城际公交车站,查询一下到金溪的城际公交时间表,十三点二十分有一班,自嘲道在这等车一个小时当加班,比打车回去省二十块钱,决定了,等车!
妻子发来两张相片,还有配文:穿上一套裙子,下身好看,上身老太婆。
吴万丰回复偷笑三连,想当奶奶了。
时间也快,上了城际公交车,有点犯困了。一路上晃晃悠悠的,到了金溪出的汽车总站都不知道,还是最后一名乘客叫醒了吴万丰,吴万丰迷迷糊糊的下了车,向家中走去。快到白马路的时候,一阵吆喝彻底震醒了,“卖米饺子哟!”最贪念的这一口扑面而来叫住了骑电动车卖米饺的人,买了五块钱的米饺,立马吃了起来,辣柔合口,吃完了还嘘呼嘘呼的,意犹未尽,味犹还恋。
到了安居工程和妻子打了电话,说自己在安居工程了。妻子反问吴门丰知道她送奶在哪里?在自己以前住的南门上,又说儿子在家里。无语了,把背包里的桶装油拿了出来,稍微轻松些,新鞋子有点磕碰到脚趾,慢慢的向家走去。
回到家,儿子在房间里问是谁?看见吴万丰回来,没有惊喜,却也高兴,笑容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