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排离墙角最近的地方，总是在交学费时抬不起头来……”

随着诉说，他整个身体都放松到了一种空虚而温暖的程度，思绪和回忆交织在一起，跟着小铁勺来回旋转……

直到那把小铁勺被抽出来，在杯口轻轻敲击了两下，眼皮开始变得沉重，一点点的，仿佛正在从整个世界剥离出来。

最后，脑袋一歪，直接晕睡了过去。

“每次看你使用催眠术就像看魔术表演一样，真厉害。”

江南满是钦佩之色的竖了下大拇指。

“大约可以催眠三四个小时，应该够用了。”

立夏微微一笑，快速在电脑上打开一个标注为双磁档案的文件夹，然后发问道:

“张帆，你为什么会提到方博这个名字？”

“因为他也被浓雾卷进去了，按他所说，是被卷到过两个地方。”

“两个地方？”

“是的，我觉得他在撒谎，或许他去过很多次，知道进出双磁空间的所有条件和将要面对的风险……换句话来说，他对整件事情都很了解。”

“你都知道些什么？”

张帆歪着脑袋好像睡着了，但却能口齿清晰的完成对话，而当他说到双磁空间时，立夏和江南的脸色立刻沉重起来。

“我是在第一次从洞穴出来后见到方博的……他给我讲了个关于沙漠的故事，有围着火堆的古代人，尸体，还有帐篷。”

“能详细一点么？”

“可以，他说他们被卷到一个地表温度达到……”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他被人引导着，将所知道的一切都交代了出来。

足足用了两个小时，问话终于结束了，立夏双手颤抖着合上了笔记本电脑，焦急道:

“必须通知总部，最好抢在双磁空间的能量耗尽之前派一批人进去……境外间谍已经知道那份档案了！”

江南重新点上一支香烟，颓然道:

“来不及了。”

“什么？”

“双磁空间的能量只允许两次进出，而他已经进去过两次了……”

立夏听完，好几秒才发出一声苦笑:

“只能先去对付那些蟑螂了……总部那些老头子在听到双磁空间的消息后会是什么反应呢？

老江，你说当年那批人真的全死了？”

江南摇摇头，目光深邃道:

“其实，我更好奇那块能把海市蜃楼和磁息效应实物化的东西……唉，先放一放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