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历217年6月16日。
沉寂许久的地下教堂此刻却灯火通明,十几个身穿黑色风衣的家伙分布在教堂的各个角落,似在搜寻着什么。
“队长,目前来看这里曾经爆发过一场激烈的超凡战,参与者至少达到了三人。”
听着手下的汇报马库斯原本就拉着的苦瓜脸此刻更难看了。
“这还用你说?我要的是有用的情报!”
马库斯的反应让手下吓了一跳,很久没见队长发这么大火了。
不过想到任职期间出了教会成员意外死亡这样的大事儿会对在上升期的他产生的影响,这样的表现似乎也不奇怪了。
于是他收敛了想法,小心翼翼的继续汇报道:“灵能仪显示波动较大的来自风暴和某些带有致幻效果的灵魂能量。”
“由此可见,这里的战斗应该是主要发生在这两个人之间,当然,也有可能是三个人,您知道的低阶代罚者很少有同时可以掌控两种元素的。”
“而且我们发现,这里的能量波动强度虽然不大,但位格却极高,我们携带的简易灵能仪无法检测,需要更精密的仪器做进一步检测。”
“拒我猜测,有可能涉及到某些邪神的祭祀仪式……”
“停!”听到这里的马库斯眉头皱了皱,毫不犹豫打断了手下的汇报。
“这一部分我会亲自和上层报告的,把它从调查记录里抹去。”马库斯命令道。
“可是…”
“没有可是,这是命令。”马库斯再次打断了手下的话。
“是的,队长。”那人点了点头没再争辩。
“继续吧!”马库斯说道,比起刚才他的表情缓和了不少,不过脸上的疑惑却更深了。
稍微整理了下思绪,那人继续汇报道:“但奇怪的是我们并没有在这里发现菲尔神父的能量波动,也就是说这里的战斗并没有参与其中,这很奇怪!”
汇报者露出思索的表情,似乎还是没想明白,停顿了一会儿才继续说道:“于是我们扩大了搜索的范围,终于我们在教堂外发现了些许菲尔神父的能量波动。”
“但更奇怪的事情出现了,我们并没有找到他对手的信息,也就是说要么从始至终没有人和菲尔神父作战,要么对方是个普通人,但根据外面的情况看,这根本不可能。”
“猎人!”马库斯眼底多了些许光彩,突然插嘴说道。
“猎人?”听到队长的说法汇报者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摇了摇头:“不,不像,如果‘猎人’的话应该是一击毙命,而且虽然他们善于隐藏,但那只是在平时,并无法掩饰战斗的波动。”
马库斯心中同样充满了疑惑,但似乎只有这一条解释,也许是某个没被记录在案的掌握了特殊术式?这并不稀奇。
马库斯越想越是头疼,重点是这还是无法解释地下这个该死的邪恶祭祀仪式,什么狗屁菲尔神父,根本没人在乎他的生死,重点是地下。
“还有吗?”马库斯第三次的问道,他希望听到些不一样的。
“嗯…”汇报者低垂着眼眸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说道:“除此之外,我们发现了些许圣光的痕迹,但很微弱,也许这里还有第三个人参与,也可能是他们给这里的亡灵做过某些净化仪式,这…这是反抗军的作风。”
说实话这个推测多少有些牵强,所以他很是犹豫要不要说。
但马库斯却是眼前一亮,一扫之前的阴郁,斩钉截铁的说道:“一定是他们干的。”
……
安达一边喝着手里的精酿啤酒,一边继续说着他那有点儿不太靠谱的理论:“有人说这是因为不同的途径会筛选相似特点的人。”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很合理。陆泽点了点头。
“其实还有一个更小众的猜测,但是因为太离经叛道而很少被提起。
有人提出过也许是当你踏上一条长阶时,就开始被它影响了,毕竟你想想,这条路是单向且没有回头路的,想要做引导很容易。”安达继续说道。
“我曾经就见过一个平常唯唯诺诺的人在偶然踏入某个危险职业后在短短几天内变得阴冷弑杀,这根本没法解释。
就像星辉帝国的血衣教的‘血徒’,每隔一段时间都会以剥下人皮来进行某项仪式一样,这么扭曲的爱好也太极端了,虽然不排除他们都是一群疯子。
但在我接触过的一部分人中,很多普通信徒在成为‘血徒’之前并没有这么极端,他们只是单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