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能听到这儿?”安达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居然真的在思考他刚才所说的理论的陆泽。
这家伙果然不是什么正常人,安达暗自在心里想着。
“保持质疑是个好习惯。”陆泽一脸无所谓,继续问道:“然后呢?你那朋友的理论不可能只有这些吧!”
“当然,”安达见陆泽没什反反应,颇为失望的继续说道:“他曾经对世界各处发生的超自然事件做过调查,得出了一个奇怪的结论。”
“昨晚一样的事情虽然不多,但却确确实实发生过几次,并且在教会的案宗里有成功的案例,只不过因为限制我没法跟你说一些细节。
但却可以告诉你结论,他惊讶的发现那仅有的几次成功的仪式里居然都伴随了邪神的诞生。”
“这…”陆泽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意思,所谓的邪神是指后来的篡位者吗?
“嘿嘿!”安达轻笑了一声,却说出了让陆泽更为震惊的消息:“我说的邪神不是那个偷盗者,而是…被盗者。”
此时的陆泽已经被这东西完全的绕了进去,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有些惊讶的问道:“血衣教?”
安达点了点头,陆泽确实听说过血衣教曾是星辉帝国的正教之一,但在几年里迅速衰落了,却并没有就此灭亡,而是变得有些…有些古怪。
也许这也是为什么剥皮血案虽然是血衣教所为却一直只在超凡者之间流传的原因吧!毕竟星辉帝国肯定不想将这样的丑闻流传到普通人耳朵里。
但还是那句话,为什么?一系列反常的例子摆在这了,陆泽越来越好奇安达那个朋友到底能得出什么结论了。
“嗯…你知不知道血衣教信仰什么?”安达问道。
“杀戮。”陆泽说的很自信,毕竟他有陈来药店老板的记忆,而他接待过的血衣教的人也不少,所以还算清楚。
“这是现在,我是说曾经。”安达摇了摇头否定道。
曾经?曾经身为正教的时候?陆泽老实的摇了摇头:“不知道”
几十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陈来还没出生呢,陆泽更不可能知道。
“杀戮和秩序。”安达解释道。
陆泽像是突然想明白了什么:“祂丢掉了秩序的部分?”
安达一脸赞赏的点了点头:“所以我的那个朋友他觉得,也许真正的问题出现在那个所有人都在争抢的‘宝贝’。”
“而所有者虽然掌控着它的分配权,但也只能稍微影响,否则祂们完全可以直接断掉后人的来路,而实际上作为最接近那东西的存在他们受的影响最深。”
“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么越往上某些序列的特性就越明显,等你见得多了你甚至能一眼分辨出某些人的来路。”
安达又看了看陆泽的脑袋,调侃着说道:“期待你摘掉假发的那一天。”
陆泽完全没有和他闲扯的心情,作为对超凡世界一无所知的人,上来接受的居然是这种离经叛道的理论。
它是什么意思?
陆泽环顾了一眼四周,看似漫无目的,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在找什么。
他相信梦境空间的主人绝对在注视着这里发生的一举一动,自己了解这一切绝对是祂的有意为之,这能证明这个离经叛道的理论的正确性吗?
不,没人知道这家伙会不会故意将自己往沟里带,安达朋友的理论同样适用在他这里,梦境空间的主人没有理由无条件培养自己,祂的目的是什么?
陆泽已经自觉的将梦境空间的主人放到了和神明等同的位置,不,陆泽觉得祂可能比神明可怕。
好在暂时祂并没有表现出敌意,陆泽长舒了口气,继续回过头思考起了安达的理论,很快便发现了个漏洞。
陆泽指了指自己:“我怎么解释?”
安达听着愣了一下,思考了片刻才恍然大悟,问道:“你是说‘灾厄之主’?”
确实,灾厄之主手里的权柄无一都是疯狂与毁灭的象征,祂可从始至终没有什么秩序约束,但代罚者的风评却是从古至今的好。
甚至陆泽还因为这个从秋语月手里捡了条命。
安达有些头疼的挠了挠脑袋:“你居然真在思考这荒谬的理论?
难得遇到一个新人,我只是突然想起来那家伙让我把他的理论传下去而已,至于这个,我自己可没想过!”
陆泽语塞,有种想要把他的那个朋友挖出来问问的冲动。
“好啦,别管那个,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