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戴着手套,但因为手套薄而砖头尖利,刺破了一点手指,但凶手并未发觉。
她拿相机把这个拍了下来,又给钟建衡打了电话。
“晓华,”钟建衡先在电话里说,“县里的法医经过跟市里法医的探讨,初步判断陈喜和罗芬死于阿托品中毒,昨天他就已经把这个结论通知王所长了。”
说到这里钟建衡一顿,“你是说王所长并没有跟我们说?”费晓华问。
“是的,他没有主动跟我们说,当然毕竟咱们不是他派出所的办案人员,他确实也没必要必须跟我们说。”
“建衡,我现在在苏芸家门口,在她家的院墙上发现了非常细小的怀疑是血迹东西,我想你得从法医那里带个证物袋过来。”
怕污染了这好不容易得来的证据,费晓华动也不敢动,呆在这里等了2个小时,终于盼到钟建衡带着证物袋回来了。
直接把整块砖装进了袋子,两人又火速来到了县里的刑警队。
“如果检测出来这个血迹的dna是属于王星的,那么可能要麻烦你们出面抓捕一下了。”钟建衡跟留县公安局的同事说。
“建衡,王星是从哪里得到阿托品的呢?我查了一下,阿托品一般用于治疗近视,而且包装非常小,一般一瓶只有5毫升,如果要达到中毒计量,他需要几百瓶,他是怎么获得这些药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