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小窗上头糊的纸倒映出里头是有个人影,帘子压得厚厚实实,透不开一点的缝隙,女人的手指扒拉开了,把小脑袋往里头凑,却见到裴茗光正在摆弄着杯子,而且吧,这杯子很是眼熟!
男人见了她,把眉头一皱,“做了亏心事,不敢来见我了?”
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