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醑疏朗眉眼间落下些冷意:“随你。”
看着他还真转身上了马车,还将车门给关紧了,冷烟桃跺了跺脚,这呆子!
等等——
这绣鞋的确精巧美丽,但底子也的确薄,冷烟桃方才生气之下使的劲儿大了些,正好踩在碎石子上,一疼下脚踝一歪,更引起一阵锥心的痛。
“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