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渊又是重重的发出了一声叹息。
转过头,思索了一瞬道:“福伯,备车,去衙门一趟。”
“另外在派人去请陆老头过来。”
“就说许久不见,我请他吃顿便饭,聊聊家常。”
“是,老爷。”福伯躬身应下,向外走去。
“嗯,去吧。”李渊摆了摆手,稍微收拾了一番后,也是走出了书房。
很快,一辆马车就备好在了府外。
从李府到县衙也就千来米的距离。
但作为李家的家主,李渊自然是不可能走出去的。
这不是排场,而是身份。
也就一小会的功夫,李渊便出现在了县衙门口,且,畅通无阻的走了进去。
然而还不到一炷香的时间。
他又从里面走了出来,不同的是,神色间看起来轻松了不少。
没人知道他和县丞说了什么。
只是,没过多久。
一纸通缉令便贴在了县衙门口的布告栏上。
街上,行人们看着衙役贴完之后,纷纷拥了过来。
只见布告栏上的通缉令赫然写着,
“大靖历161年,春。”
“要犯易忧于大云镇外林间故意杀害李府若干护卫。”
“现已查明,证据确凿。”
“特此通缉!”
“若有上报消息者,赏纹银十两!”
“若有擒住真凶者,赏纹银百两!”
“,....”
“....”
一纸落下。
整个大云镇瞬间热闹了起来。
有人打听易忧是何许人也。
竟然敢得罪李家。
也有知道易忧身份的人,根本就对此嗤之以鼻。
一个渔夫,怎么可能动得了李家的人?
不过是李家的手脚而已。
只是,知道归知道。
这个时候,没有人会站出来替易忧说话,哪怕一句,也不敢!
与此同时。
陆家。
从街面上回来的陆知月一进门就听到了父亲陆天鸣的声音。
不由开口道:“怎么了,父亲?”
“没什么,就是笑笑他李老儿,几十年了,还是这么一点手段。”已过花甲的陆天鸣面带笑意,随意的应着。
接着话音一转道:“怎么只有你自己?”
“非善先生呢?”
“没和你一起回来吗?”
“嗯?师傅没在吗?”陆知月一听也是有些意外,“那可能出去了吧。”
“父亲找师傅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
“只是看你一个人回来问问罢了。”陆天鸣摇了摇头。
“哦。”陆知月应着,故作不经意的说道:“父亲刚才是说衙门发的通缉令?”
“不然呢?”陆天鸣略带着一丝嘲讽看向了李家所在的方位。
“只是可怜了这个叫做易忧的,估计当了替罪羊都还不知道是个怎么回事。”
陆知月开口,带着一丝询问,“难道父亲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