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怀壮志,欲效仿萧岩前辈,尽纳祭灵金气于一身。”
诸葛琼琳淡然言道。
“其潜力惊人,吾虽不解其何以至此,然天赋异禀,诚不可小觑。”
诸葛青青欲言又止,半晌方讷讷道:
“姊姊以为,此人可与萧岩前辈比肩否?”
“萧岩前辈乃旷世奇才,欲与其并驾齐驱,纵使陆川尽吸祭灵金气,仍有天壤之别。”
“待其真正悟透九幽真经,方可论及此事。”
诸葛琼琳轻语言曰。
“况乎,彼能否如萧岩前辈,尽纳祭灵丹川之祭灵金气,犹未可知也。”
“然此事,当不久便有分晓,余亦甚为好奇。”
诸葛琼琳侧首凝眸,视线遥指九幽殿方位,秀目微闪,饶有兴趣。
彼亦欲窥探,此东玄逐鹿争霸战之魁首,初入精武门即掀波澜者,究竟能施展几许神通。
今时今日,九幽殿上空,祭灵丹川周遭,人气鼎沸,破风之声不绝于耳。
群雄立于平台之上,目光齐聚,皆注目于祭灵丹川中心之黑色漩涡。
陆川于祭灵丹川之渊坚守八日,此事已传遍精武门内外,连长老亦有所闻,关注有加。
毕竟,能达此境者,除诸葛琼琳外,别无二人。
陆川坚守八日仍未现身,此景颇令诸多资深精武门中人愕然,盖百年前曾有相似一幕。
彼时,彼辈独闯玄教,名震一时。
有门中老辈遥望九幽殿祭灵丹川,低语自问:
“精武门...岂复现萧岩乎!?”
祭灵丹川之渊,幽暗寂寥,金辉漫洒,微泡爆裂之声不绝于耳,隐约间,一股惊人之波动,悄然弥散。
自陆川深入祭灵丹川,时至今日,已历十一日之久。
其间,九幽殿因之动荡不已,然此地深处,仍一片死寂,唯有金光所罩之处,一点气息波动,透露出些许微弱生气。
昔时数十丈方圆之祭灵金气,今仅存数丈之袤,然祭灵金气虽缩,其质愈发浓稠,几近凝实,隐约可见固化之象。
随之而来者,乃祭灵金气中压力倍增,十一日累聚,恐怖异常。
此时此刻,纵使六转祭灵境强者,亦难久持。
视线穿透璀璨金辉,入目所见,细微咔嚓之声回响,乃重压所致。
光影交错间,一尊端坐人影显露。
此人影宛如古僧,默坐于金芒之中,身披玄黄鳞甲,而今,甲上玄芒已近消逝,裂纹遍布,显已至极限之境。
鳞甲裂隙,微红渗出,细察之下,竟为血痂凝固,暗红之色,怵目惊心。
足见这段时日苦熬,对陆川而言,艰辛无比。
祭灵丹川,奇诡莫测,深邃之处,压力日增,至十一日累积,已达骇人听闻之境。
若非陆川修习龙皇万化诀,恐早已被此压力碾为齑粉。
即便如此,透过鳞甲,可见陆川肌肤被压裂之伤痕,见证此地之可怖。
然而,尽管遍体鳞伤,陆川双眸依旧紧闭,体内噬化之力汹涌澎湃,顽强噬化狂暴粘稠之祭灵金气。
此刻,彼急需此物,盖因体内祭灵金气渐丰,引发异样感知。
其中最引人瞩目者,莫过于丹田内之无神金气。
十一日内大量汲取祭灵金气,此团元魂之气膨胀数倍,更显粘稠,金丝缭绕,绚丽夺目。
陆川心神专注,随其壮大,渐感知其中蕴藏之恐怖力量,心潮澎湃,难以自抑。
此乃所谓元魂之力,唯有体内孕生元魂之强者,方能驾驭之巨力,令陆川心驰神往。
盖知若能掌控此力,必为其手中一柄锐不可挡之利器。
金色元魂之气微动,无数金丝交错,似有融汇之意。
随之,此不规则之元魂之气,显露出变幻形态之兆。
陆川静观其变,思绪万千,虽未臻七转祭灵境,体内未诞元魂之气,然此物既存于身,却难如己出,随心所欲。
盖因外物终非己有,唯自行修炼之元魂,方能挣脱束缚,纵遭损毁,元魂犹存。
然则,虽不可视作本命元魂,却可另辟蹊径,化为他物。
陆川心念电转,此元魂之气蕴含凌厉霸悍之力,弃之实为暴殄天物。
灵机一动,此物仅凝元魂强者方可铸就,然陆川元魂之气颇丰,足以承堪。
既定,陆川雷厉风行之性立现,彼时祭灵丹川之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