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我打探西庄,所求何事。”陆凌语气懒懒,若有所思的接着问道。
夏浅浅此时求生欲爆棚,一是脖子上冰凉的刀子,触感不好;二是陆凌冷冷给她喂毒的情景,久久不忘。
于此,夏浅浅微微垂头,眸子深深的看着陆凌,眉眼含波道。
“当然是怕你死了呗,你死了我解药怎么办。”这波输出,夏浅浅真的是节操掉尽。
陆凌收回了手中的匕首,眉梢轻挑,将夏浅浅耳边的碎发别在了耳朵之上,你别说,我真的信了。
此时屋内一片昏暗,皎皎月光从窗户中倾洒下来,如水似的安静宁和。皎洁的月光,打在夏浅浅饱满的殷唇之上,不点自红的朱唇,好似旋涡般吸引着陆凌沉沦。
夏浅浅感受到了陆凌鼻息的变化,错开脸,带着鼻音,嗓音浅浅的说道:“陆凌请你出去,我要睡觉了。”
陆凌倾身上前,嘴唇映上夏浅浅的眼眸,接着低头狠狠的覆上了夏浅浅唇上的朱红。
夏浅浅牙齿咬在陆凌唇上,陆凌吃痛,松开了夏浅浅。打趣道:“还真是相府烈马。”
陆凌起身出门,心情颇好的顺口提到:“相府小公子,相府如今为你可是大费周章呢。西庄一切如常,就是巡防上严格了不少。想必是为相府公子准备的,你说是吧。”
夏浅浅望着陆凌离开的背影,心情久久不能平复。二十多年的初吻就被那陆狗夺了,心中愤愤不已。
床上辗转反侧许久,依旧难以入睡,伸手摸摸自己朱唇,回想着陆凌带着狠意的吻。夏浅浅觉得自己是纯良小白,被人玷污了。于是安慰自己,就当是被狗咬了吧,陆狗陆狗,就是条狗,不能和畜生多做计较。最后终于在迷糊之中,陷入了睡梦。
睡梦之中,夏浅浅梦见自己一身红装,沿着台阶拾步而上,在婢女的搀扶下走向高台,而另一边陆狗正衣冠楚楚,眉眼含笑的看着自己。
高台之上,与陆狗手掌交缠,来到洞房之中,陆狗随即变狗,偌大的屋子,只有烛光摇曳,红浪翻滚。
夏浅浅醒来口干舌燥,小腹带有微微肿胀之意。起身后大口呼吸,掀起茶盏,三杯茶水入肚,才觉得刚才的情况有了轻微的缓解。
夏浅浅喃喃道:“陆狗真的有毒,我可能中毒了。”
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又睡了过去。
当然这夜失眠的不止夏浅浅,矜贵冷漠的陆世子,也不断回想着夏浅浅刚才的情形。可能是歇息时间,洗掉了脸上的铅华,没有浓郁的眉毛和深邃的鼻眼轮廓,多了些女子的温柔与妩媚。面容竟向刀刻般,在陆凌心中留下了深深的印记。
想起夏浅浅的身份,陆凌眸光冷冷,轻声说道:“怕是那位去了才有希望吧。”
就算是忠君爱国的相府,陛下又何尝是百分百的信任呢?更何况手握兵权的镇北侯府,若是文武合璧,皇家杨氏宗族岂不忌惮。君王塌下,岂容他人酣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