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关应该不止一个,得分开控制。如果只用一个总开关,一开全部亮,既浪费电也不便捷。再给你留几个台灯的接口,有需要自己买台灯就行。至于墙面和天花板,刷一层白漆就行,地面保持原样就好。”
杨皓想了想,觉得暂时没有其他问题了,便提出以后有需要再做调整,“好的,那就这么办吧。如果有什么不合适的以后再说。”说完他准备离开。
看到他似乎已经处理完所有事情,妈妈急忙拦住他,“别急,你还没讨论卫生间的问题呢。洗漱和上厕所怎么办?今晚你要住在这儿,洗澡怎么办?”杨皓有些意外地回答,“哦,厕所不就在对面吗?那个公共厕所,就是大了点。至于洗澡,回家洗就可以了。”“那怎么行,万一急需用的时候多麻烦。”她转头对梁叔说,“老梁,你去看看,能把这个公共厕所改造成卫生间吗?我三楼的那个就是中午休息用的,还没有改造。如果他要在这里住的话,还是得弄一弄。”她一边说着,一边朝对面的厕所走去。
一看就知道这是男厕,梁叔在里面来回查看,主要是检查水管的位置,“可以改。上下水都有,只是管道需要重新布置一下,这工程有点繁琐,都需要什么设施?”妈妈回答说,“要有卫生间、洗澡间、洗漱台、洗衣区。这么大的空间足够分隔出这些功能。”听到妈妈的安排,杨皓连忙插话说,“为什么要在这里洗衣服的地方?回家洗就行了。对了,记得在那个屋还要设计一个喝茶的区域,刚才忘了。”“知道了,”妈妈应声答道,“沙发要几也套,你别操心了,我们会处理好的。”确实考虑不周,杨皓不吭声了。
直接下楼回卧室了。妈妈和梁叔继续商讨改造细节。
杨皓回到卧室,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思维发散,神游太虚。这是他重生后的毛病。他的思绪开始自由漂泊,彷佛灵魂遨游在无边的宇宙之间。这种漫无边际地遐想是自他重生以来形成的一个习惯。面对工作或是学习的任务,他总是能够沉浸其中,投入得仿佛世间仅剩下自己与所做的事,但一旦手头无事,他便容易心神飘忽,无法自持。
这时候,杨皓开始意识到,得重新给自个儿的未来画个大饼。当初重新来过的时候,他玩儿命似的挣钱,真是什么风险都敢冒,无所畏惧。就是因为上辈子受够了穷日子的苦,穷怕了。啥招儿都使得上,就为了解家里的饥荒。不管是上班时那996的操劳劲儿,还是后来自己搞自媒体,那日子过得叫一累啊,连病都不敢生一场。现在回头一琢磨,那哪儿是过日子生活啊,纯粹就是混口饭吃,只是生存活着。
咱们这社会底层的人,哪个不是这么挣扎着活呢?资本家们手一挥,咱们这些小鱼儿就跟着转悠。您看那送快递的、开滴滴的、跑外卖的,都是被那些个平台算计着,一天到晚跟陀螺似的转,赚的那几个银子都是有数的。咱们北京人讲话得有里有面儿,但这种辛苦钱,那是一点儿面子都没给留啊。咱们也得有个盼头,不能老是这么让人家捏着走,得想办法儿翻个身,给自个儿找条像样儿的出路。
这一辈子财务肯定自由了,钱包儿鼓起来,不愁吃穿,啥缺钱的事儿都跟咱无缘。只要自己不瞎折腾,不可能缺钱了。妥妥儿地能保证了一生的财务自由,往后的日子再不操那份儿心。别人穿越啊,都是拼了命的干,不是弄个商业帝国出来,就是成一方土财主称霸,或者在某行某业里成了专家,那叫一个名留青史,搞出一番大事业。
杨皓没有,一点这样的想法都没有,跟这些个想法一点儿都不沾边儿。往大了说叫‘胸无大志’,往小了说叫‘小富即安’。他唯一的愿望就是达到财务上的自足,不至于为了仨瓜俩枣的弯腰哈背。只想着兜里有俩糟钱儿,不受那五斗米折腰就行。对于杨皓来说,这样的雄心壮志他一点都没有。按说吧,手头儿握着的信息差,那足够让他快马加鞭冲进那些成功人士里头去,眼瞅着也能成为那么一号人物。可杨皓他,根本就没往心里去。他有了钱,立马就把家里的欠债给还清了,而且咬定了牙,坚决不让家里再背上任何的饥荒。
这一辈子,他终于圆了自己对财务自由的长久憧憬。然而,当金钱上满足后,他感受到一种空虚,不知所测,无所适从,甚至迷茫。上辈子每天忙碌于工作,疲于应付生活的琐事,为了生活而奔波忙碌。从未体验过有钱人的生活,也无从知晓有钱人是怎样的一种生活。
他渐渐意识到,财务自由并不是一夜暴富,而是需要长期的积累和规划。当他不再被金钱所困扰,不再为金钱而焦虑,他拥有了真正的自由。真正的财务自由并非是依赖于金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