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逐渐衰退。
但就在这时,随着咱们国门的开启,中国电影界仿佛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接过了这两大流派的接力棒,给这俩流派续了一波命。如今,我们国家的电影教育体系仍然沿用着这些理念和方法。”
说完这些话,杨皓环顾四周,目光在每个人脸上停留片刻,他接着解释说:“诸位得明白,为啥我不太乐意瞧这类电影啦!
不是我觉着它们麻烦,或者觉得它们太过复杂,压根儿不是这么回事儿。
而是因为这类片子大多是导演从自己的视角出发创作的。
它们更多地反映了导演个人的风格和特色,而观众的接受度和意见往往被置于次要位置。
我在美国时见识过很多这样的导演,这帮人,通常都轴得要命,自个儿咋想就咋来,一门心思、死心眼儿地坚持着自己的艺术追求,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宁昊其实一开始也不乐意让杨皓‘看’,毕竟这里的“看”并非简单的观赏。
它意味着提出要求、发表意见,甚至可能影响作品的方向。
毕竟对于自己精心筹备拍摄的电影,就像呵护新生婴儿般小心翼翼,生怕他人的意见影响了自己的创作思路。
这部电影,凝聚了他无数的心血与梦想,是他艺术追求的结晶。
现实的因素又让他不得不做出妥协。杨皓作为投资者,对影片的成败有着至关重要的影响。
不让杨皓过目,但是人家是投资者,不让投资者过目,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虽然心中有着万般不情愿,宁昊还是决定让杨皓参与到影片的审视过程中来。
谁知人家压根就不想看,而且对这类影片,对他这类导演非常了解。
当杨皓明确表示不想看的时候,宁昊心中五味杂陈。
一方面,自己的创作不被他人干涉的愿望似乎达成了;
可另一方面,又隐隐觉得杨皓的态度意味着对自己作品的不重视。
估计要不是拍mv那点情分,人家都不可能投这部影片。
他老婆邢爱娜那可是相当地了解宁昊,知道他对电影那份执着和热爱,简直能拿“偏执”来形容了。
在宁昊眼里头,每一部电影可不单单是个作品,那简直就跟他自个儿的亲生孩子似的。
但凡有啥外界的批评或者有人在那儿指指点点,他立马就变得异常敏感,还特别坚持自个儿的想法,那叫一个死犟死犟的哟。
不过呢,这也恰恰体现出他对艺术的那份尊重和认真劲儿。
可听杨皓那么一说,她琢磨着人家讲的还真是挺在理儿。
再者说了,就杨皓投资的那些个影片,她回去之后还真就仔仔细细地查探了一番,得嘞,就人家那眼光之精准,胆子之大,确实不佩服不行。
其实宁昊也被杨皓的那句‘中国电影教育’这个观点触动了他。
宁昊现在也迷糊着呢,你就看他早期作品,也是一脑门子扎进文艺片,只是后来《疯狂的石头》意外成功,让他找到了自己的路。
邢爱娜怕老公抹不开面,就主动搭茬儿问道:“那你觉得现在中国电影……。”期待从杨皓那里得到更多关于电影的建议。
杨皓欲言又止,也不知道该说不该说,他怕影响到宁昊,早晚人家会出来,别他瞎咧咧影响到人家。
宁昊这时也说:“说说,说说,让咱也长点见识。”
杨皓一听这话,也不再犯嘀咕了,直截了当地问道:“得嘞,首先这是一个认知问题,就是您几位觉着电影是什么?它是一种什么艺术?”
邢爱娜一乐,自信满满地咧嘴笑了,心说这问题,对随便哪个在电影圈儿里混的人来说,那都不叫事儿。她连磕巴都没打,张嘴就答:“嘿,这还用问呐,谁不知道哇,电影它就是一种综合的艺术形式……”
她说话那速度快得跟连珠炮似的,又稳又准,就跟这是人人都该清楚的入门常识一样。
杨皓轻轻晃晃脑袋,觉着自己这问题可能问得太宽泛了,没啥准头儿。
他一琢磨,得把问题给细化,好能得到更实在的回答,就说道:“那我这么问吧,您几位琢磨琢磨,电影这玩意儿,到底是大众的艺术,还是精英的艺术?”
他说话的语气有点自问的意思,想通过这问题,希望通过这个问题深入探讨电影的本质。
这问题明摆着得在场的电影导演宁昊来答了。说到底,他对电影的理解,那是直接能左右他创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