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无之境腾升起的灰白色雾气，源源不断朝这边袭来。如果雾气的吸入量过多，就会感觉大脑昏昏沉沉，什么也想不起来。

这雾可真雾。

【……】

零再一次无语。

她怎么能把它当工具人，用完就丢！

【那……接下来我将会送您去第一个位面，有需要解释的我再跟您联系讲解？】

零试探问道。

“嗯。”

【第一个位面我会给您安排一个简单的现代位面，以便您迅速适应……】

“别废话了，阿若。”

【……宿主，我是零号系统，不叫阿若。】

零有些无奈。

“阿若。”

【我真不叫阿若。】

“阿若。”

零拼命想让似锦对他的称呼改过来，但似锦似乎比它还要执着。

妈的死犟种。

【……】

行吧，它累了，毁灭吧。

【我知道了。】

阿若就阿若吧。

“送我过去。”

似锦又是那副冷淡的样子，似乎刚刚那个和系统争执叫什么名字的人不是她一样。

阿若叹了口气，什么也不想说了，直接送似锦去了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