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话。”

“像画你怎么不挂墙上啊？”秦理怼道。

“会有挂墙上那天的，急什么。”陈书砚慢悠悠地说。他专心地回复着信息，垂下的睫毛上凝了一层薄薄的冰晶，随着他的眨眼幅度轻轻颤动着。

秦理仰头看着黑漆漆的天空，说：“你最近老实点吧，别逼着你爸大过年的大义灭亲。”

陈书砚完全不当回事儿：“你还不知道他？今天美国后天澳大利亚，现在又跑非洲去了，我一年见他时间加起来能有俩月就不错了。”

“外交部翻译官，你听听这六个字，哪个字像是能安稳在家待着的？你是第一天认识这六个字，还是第一天认识你爸啊？”

陈书砚被怼得哑口无言。

从小到大，他总是说不过秦理，有时候想回怼的话到了嘴边也说不出来，所以他不会自己自找没趣与秦理硬杠。

但是当再次听到秦理说寒假不一起去旅行的时候，他音量提高八度，誓要辩出个高低来。

“为什么不想去？”

“每年咱们都是一起去的，你今年有其他安排了？跟谁？”

“在家待着多没意思啊，你不是怕冷吗，咱们去个暖和的地方。”

……

秦理被他吵得耳朵嗡嗡响，实在受不了，一巴掌结结实实打在他的肩上，“你哪来这么多问题？我说不想去就是不想去。”

陈书砚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表情逐渐变得古怪起来。

"你不会是和那个李云棋约好了吧？"他皮笑肉不笑地问。

秦理惊讶：“你怎么知道他的名字？”

见她没否认，陈书砚眉头一皱，说：“是我帮他选的钢琴，你忘了？”

“对哦。”秦理恍然大悟，被自己的记性给整无语了。

陈书砚的脸一下子冷了下去。

他现在觉得秦理就像是被人夺舍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