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钻研,越是觉得奇怪。他们家祖上,包括他祖母和母亲娘家一脉,都无人得过疯病。怎么就那么巧,偏偏他们父子都有?”
马长春心道,有些事他又不好明白告诉柳白真。比如秦家的身份,这里头涉及到先文帝时期的夺嫡之乱,不能说啊。
“老夫多方寻找得了疯病的人来为他们医治,那些人的病症,发病的诱因,都和秦家父子截然不同。故而,老夫开始怀疑,他们父子当真得的是疯病吗?”
柳白真瞳孔骤缩。
“这就是老夫要告诉你的事,”马长春垂眸,说出了结论,“老夫怀疑,秦家父子是中了毒。”
一直到夜里,两人回到前面观中住下,柳白真还在琢磨马道长的话。
‘秦家在他祖父那一代,还算显赫,是因为与人结仇,才背井离乡建了明鉴山庄。
他父亲早先也是个活蹦乱跳的少年人,突然某天开始经常生病,乃至于越来越虚弱,到了明鉴山庄后更是会时常发疯。
如此说来,恐怕他在未离乡前就中了毒,而且当时他已经成婚,那毒便沿着母体传给了回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