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爽看向郭汝槐:“郭兄,该到你了。”
郭汝槐面带微笑,刚要说话,忽然听到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
“且慢。”
宁樾望着众人:“今日郑兄和白玉姑娘成就一段佳话,既然大家这么高兴,我也凑凑兴,想和这位郭秀才赌诗,不知郭秀才可敢?”
一言既出,四座皆惊。
赌诗?
一个八岁的孩子要和秀才赌诗,宁樾疯了吗?
八岁的孩子,刚开启文慧,就算宁樾是天才,连书都没读过,怎么和秀才赌诗?
郭汝槐睁大眼,不相信地看着宁樾,他预料到这孩子会发难,心里早就想好了说辞,但却没想到宁樾要和他赌诗。
赌诗也是读书人圈里常玩的,以诗比高低,双方自愿下赌注,赌注有大有小,小则几钱碎银子博个彩头,重则赌房赌妻,无所不有。
今天这种场合,当着薛保等人和众青楼女子,如果答应了赌诗,输了无论大小都不能抵赖。
一时间,众人看着宁樾和郭汝槐,纷纷交头接耳起来,白玉姑娘则焦急地向宁樾摆手示意,她对这位八岁的麒麟座驾很好奇,以为是他胡闹,想制止。
两人四目相对,郭汝槐心里发出一阵冷笑,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子,想和秀才赌诗,真是不自量力。
就算宁樾真是神童,他也不相信八岁的孩子能赢了他。
“哼,宁樾,你太不自量力了吧,想和秀才赌诗,我倒想听听你想赌什么?”
郭汝槐傲然冷笑道,底气十足,完全不把对手放在眼里。
“郭汝槐,如果你输了就把宁家的书肆股份还给我,如果我输了,那些股份我不要了。”宁樾斩钉截铁地大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