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明天让六扇门的人查,这段时间,谁买过镰刀,谁卖过镰刀,又有谁丢过镰刀。”
江夙夙点头。
流萤给二人送来宵夜,并告诉他们,黄山跟河神他们都还没有回来,她有些担心。
江夙夙吃着宵夜笑。
“放心吧,流萤姐姐,就算遇到了什么,黄老爷子他们有逃命的本事,死也会死回斋宅,何况还有魏夫人,要真出了事,报信的人还是有。”
步暝喝着汤水,差点儿没一口吐出。
“你连魏夫人都叫了?你是真不把她当外人吗?!”
江夙夙扭头看向步暝。
“什么外啊内的?她都在师父那里过了名了,跟贾大叔一样,住不住在宅子里只是个过场,一家人,客气什么。”
步暝听得想笑。
“你理解得是真透彻!”
流萤带着笑,问得轻声。
“说到这儿,贾大叔走之前,给你留了多少银两?”
江夙夙往窗外看了看,望向流萤比出两根手指。
“两万,这件事,你可不能跟太监说。”
步暝听笑。
“你俩迟早要成婚,他现在又不克扣你的钱,你还怕他知道吗?”
江夙夙望向步暝,小声回答。
“你娘教我的,银子的事,哪怕夫妻,也得防着!”
步暝呛到咳嗽,一张脸咳得绯红,望向流萤,流萤笑着摆手。
“别看我,我不管银子,你给的钱,我不是交给雀姐姐,就是给了夙夙。”
步暝听了,心疼流萤。
“都给她们了,你自己不留点儿?”
江夙夙凑上脸去问。
“就你那点儿俸禄,能留什么?”
流萤则笑着抱住江夙夙的胳臂。
“不用,我要花钱的时候,夙夙会给我。”
江夙夙看着步暝,一脸骄傲。
步暝是觉得既尴尬,又好笑,敢情他跟流萤小两口,都是靠江夙夙跟丁晚来养的。
陈婉玉跟陈婉秀听得一笑,什么隔墙有耳,她们才不在乎。
油灯下,江夙夙看着从客栈外的大树下找出的凶器,一把染血的镰刀,上头虽因凶手行凶时,约是紧张流了汗,而留有汗味,但长安城里人太多,到底是谁,她不好闻出。
步暝认为凶手一定是客栈里的人,江夙夙先不认同,她觉得凶手不在客栈里面,如果换是她,不会这么傻,要扔凶器,会扔得离自己远一些,一个细心到用镰刀栽赃刘锦雁的凶手,怎么会如此粗心,把凶器埋在身边。
步暝提议查一查城里的铁匠铺,像上次无头案那样,说不定能找到线索。
江夙夙摇头,她认为这次跟李钟那次不一样,李钟那次,四个凶手是蓄谋已久,而这次,刘锦雁当街打人是临时起意,也就是说,就算凶手想杀曹腾,用镰刀杀人也属突发其想,不可能提前去打好镰刀备着。
步暝听了,用手指弹了一下桌上的镰刀。
“你意思是,这玩意儿是买的?”
江夙夙看向步暝。
“也可能是偷。”
步暝愣了愣。
“那我明天让六扇门的人查,这段时间,谁买过镰刀,谁卖过镰刀,又有谁丢过镰刀。”
江夙夙点头。
流萤给二人送来宵夜,并告诉他们,黄山跟河神他们都还没有回来,她有些担心。
江夙夙吃着宵夜笑。
“放心吧,流萤姐姐,就算遇到了什么,黄老爷子他们有逃命的本事,死也会死回斋宅,何况还有魏夫人,要真出了事,报信的人还是有。”
步暝喝着汤水,差点儿没一口吐出。
“你连魏夫人都叫了?你是真不把她当外人吗?!”
江夙夙扭头看向步暝。
“什么外啊内的?她都在师父那里过了名了,跟贾大叔一样,住不住在宅子里只是个过场,一家人,客气什么。”
步暝听得想笑。
“你理解得是真透彻!”
流萤带着笑,问得轻声。
“说到这儿,贾大叔走之前,给你留了多少银两?”
江夙夙往窗外看了看,望向流萤比出两根手指。
“两万,这件事,你可不能跟太监说。”
步暝听笑。
“你俩迟早要成婚,他现在又不克扣你的钱,你还怕他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