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恶心,心里十分气,便拼了命的追淫羊藿。
在两个速度极快的动物面前,淫羊藿不是对手,没一会儿便被追上。
见淫羊藿变回草,它们为了不让它有机会逃,差不多用了自己全部的妖力,将淫羊藿的根茎锁死在土壤。
听完,迟不迟看了豹子一眼,又看回野猪。
“猪笑笑,就算是这样,它到底怎么你了?你把人家耳朵都顶穿了,伤得这样严重?”
野猪从蹄下露出一双眼,看向迟不迟,现在想来,它还有些作呕。
“它舔我……。”
想象了画面,林素都有些想吐。
“豹豹,你……。”
豹子见自己被嫌弃,连忙指责野猪。
“你就好吗?你把我按到地上,口水流了我一身,我脖子上的毛现在还是湿的!”
听到这些,江夙夙的嘴角开始抽动,实在忍不住,大笑出声。
见众人都看她,她才好不容易收笑,咳了一嗓。
走至淫羊藿前,伸手拨了一下草。
“好了,该你说了,你明明是味草药,不思救人,反以妖毒害人,为什么?”
眼见她的手要抓握自己,淫羊藿比被困还不安,忙大叫。
“人能用妖毒害妖,妖就不能以牙还牙?不能用妖毒对付他们吗?”
江夙夙对歪理没什么抗拒力,扭头一想,想起书鬼所说,人曾以妖毒险些让妖族灭亡。
“你这么一说,好像……。”
见江夙夙要被蛊惑,迟不迟上前大声。
“说的什么歪理?!就算曾有人那样做,你尽管找了那人去,害无辜的人做什么?论是那村子里的少年,还有厌秋的丈夫,他们哪个惹你了?你要去祸祸?”
提到厌秋,江夙夙猛的清醒。
这时,土里的淫羊藿望向迟不迟,哼了一声。
“你们这一行几个,就数你,最没资格开口!”
迟不迟听了,想踩死它,但她知道,这样杀不死一只妖。
“为什么我没资格?”
林素跟豹子和野猪也觉得奇怪,为什么淫羊藿要这样说。
淫羊藿的表情,江夙夙看得清楚,土下的它,是以缩小的人形,一直盯着迟不迟。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吗?”
迟不迟觉得有意思,蹲下身看草。
“我可没瞒着谁,他们都知道我养蛊。”
淫羊藿盯着迟不迟,突露意味深长的笑容。
“只是养蛊,怎么会有天收?怎么会灭族?”
它的话,把迟不迟带入茫然之中,对方好像知道些,她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