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斋宅。
石九总算找出了铃球的秘密,之所以没人能把铃球强行打开,是因为制作铃球的白银当中另添加了一样物质,这物质遇强则硬,能成倍于所受之力,但凡有人用力掰它,是不可能把它从铃缝处撕开的,唯一能破解它的办法,是温柔,动作要轻,要缓……
石九说着,当着书鬼的面,轻轻撕开铃球,像是给桔子剥皮一样,取出铃球中的铜钟,书鬼看得眼都不眨。
此际,野猪跟豹子收回自己用来锁住淫羊藿的妖力,江夙夙轻易的将它从土里拔起,握在手中,被抓住本体后,淫羊藿不好挣扎。
江夙夙看着头顶接着草茎的小人儿,一想到,它害了厌秋的丈夫,还险些祸害了其他人,她只有一些最后的话想问他。
“老实交待,你是怎么祸害厌秋的丈夫的?又为什么会挑中他?”
淫羊藿望向江夙夙,能瞧见她一身鬼气,知道这恶鬼不好惹,加上,旁边还有要跟它拼命的豹子和野猪,猜测此翻可能活不成,于死之前,有些话,它也是不吐不轻松。
“情爱之事,哪有祸害这一说?”
江夙夙嫌弃的拧眉。
“情爱?你是男的,他也是男的,哪儿来情爱?”
浮羊藿看着她笑。
“非是男对女,女对男才叫情爱,我们妖族可不管这么多。”
听它这样讲,野猪赶紧解释。
“我们妖族,像它这样逆为的很少,至少在这方面,妖族也讲繁衍,也讲阴阳相抱。”
林素搓着手向浮羊藿看去。
“你口口声声说情爱,那厌秋的丈夫,他喜欢你吗?那村子里的少年可又喜欢你?”
淫羊藿知道这是自己无法狡辩的硬伤,也不怕承认。
“我这不也是努力让他们喜欢吗?只不过用了些不太被你们接受的手法。”
迟不迟脸上没有笑容,打心里讨厌它。
“说破天,你也是用妖毒害人。”
淫羊藿看向她,一声哼。
“我承认我用妖毒害人,一方面,有报仇的意思,另一方面,也不过是用自己的方法,让人喜欢罢了,对就对,错就错,随便你们怎么说。”
江夙夙听后,抖了抖手中握着的草。
“不争这个,说厌秋丈夫的事,我要知道经过。”
淫羊藿垂下手,想了想。
它觉得这一切该是天缘……
那日,它以草身在溪边喝水,忽有一男子走来,瞧见对方过溪时小心翼翼的模样,倒像个女子一般,当时,淫羊藿起了戏耍之心,以妖力让其脚滑,眼看着他要倒下去,它就变化出人身,扶住了他。
四目相对,淫羊藿觉得这一眼里是有情的……
男人眼里的惊慌如似兔子,白皙的脸庞,好看得像个姑娘。
淫羊藿当即就起了别样心思。
巧是那个男人为了谢它,请它到家中作客,淫羊藿求之不得的答应了。
在去男人家的路上,听闻男人已经娶妻,淫羊藿本有后悔,也想放弃,可谁知,那男人热情执着,它找了两次借口离开不成,只能硬着头皮去他家。
也是去了,它才知道,男人的妻子竟是那般丑。
与男人相比,那女人仿似一摊牛粪,强占了一朵鲜花。
因此,淫羊藿下定决心,要把男人从那个丑陋的女人身边带走。
什么结为异姓兄弟,都是靠近的手法,好让男人一家对它没那么抗拒。
然,经过数次试探,几次挑拨,依见男人对妻子忠诚,淫羊藿想要带走他,就只剩最后一个办法。
下毒……
分为几次下毒,让男人对中毒后的感觉上瘾,而后花言巧语哄骗他去它家住几日。
因是对那毒后的幻觉上了瘾,男人也愿意配合它,跟自己的妻子说谎。
但,谎言总有被揭穿的一天。
当男人发现,自己是染上妖毒后,他企图逃跑,淫羊藿自是要阻止他,也不再介意暴露自己的真实想法。
然,男人对这样的不伦之事,十分抗拒。
一开始,不成。
但奈何,男人的药瘾被淫羊藿一天天养深,瘾一犯,为再尝一口妖毒,他竟是自尊都没有的在淫羊藿面前摇尾如狗。
便是如此,趁着男人毒发,以药解瘾,陷入幻觉时,淫羊藿得手。
事后,男人觉得羞耻,想要自杀。
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