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脑袋，最近真的是记忆力越来越差了。”

听到这里，维拉倒是想起了些什么。

卡米拉在学习上的天赋并不高，或者直白点说，她和大多数主流学派的相性都很低。

六大魔法学派中，卡米拉只有和塑能学派的相性勉强达到魔女们的平均线，精神学派和亡灵学派是一丁点相性都没有，神秘学派相性也是超劣等，变形学派好一些，但也没达到及格线。

当初维拉花了好久的时间，才为自己这个学生找到了一门和她相性极高的魔法学派——也就是虚空学派。

在虚空和塑能之外的学派中，卡米拉可以说是纯纯的学渣，和当初维拉的另一个学生莫特尔简直是两个极端。

这俩一个吊车尾一个超级大学霸，一个学妹一个学姐，一个学的五花八门最后以融合战法和智慧学派化繁为简，一个专精虚空学派，一法通万法通，属于是彻彻底底的两个极端。

更别说当年的卡米拉还是个纯情偶像宅，而那时候的莫特尔就已经是现在这个风流渣女的性格了。

虽然相处的过程中，她们之间的关系一直都相当不错这点不太标准，但最后的结局还是一个‘标准’结局。

学渣学妹比学霸学姐先晋升贤者，还是魔女历史上晋升贤者速度最快的前十之一这种事当年的维拉都没想到好吧！？

师姐妹之间过去的小八卦暂且放下，咱们言归正传。

既然不是自己当年最喜欢的学生‘偷偷逃课，假装认真听讲实际啥也没听’这么令维拉忍不住怀疑自己教学能力的事情，而是实在是根灵魂系相性不合，就是听不懂，那她也就没什么好伤心的了。

当老师的就是这样，特别是当魔女的老师，肯定是要因材施教的嘛。

不然当初的江茶也不会那么抢手，被好几位贤者抢着传授自己的独门战法——全学派相性都拉满这事，维拉看着都觉得离谱。

“所以？就只有这么点问题么？虚数构装体的灵魂区别和生物的灵魂区别这么简单的知识点，茶宝你自己就能给小卡米拉解释清楚吧？”

“欸嘿嘿~其实还有些其它的问题要请教哦。”

“那行。”

维拉点点头，能让江茶都拿不准的问题才有她单独讲课的价值，不然就是纯纯的浪费时间。

卡米拉？

她就算了吧！

维拉很早之前就放弃让卡米拉兼修其它学派了——这家伙能在虚空学派之外练出一手大师级炼金术就已经是烧了高香了！

其它的不奢望！

朝着找到自己的助理挥了挥手，示意自己正在上课，维拉清了清嗓子，开始讲起了虚空造物和生物二者灵魂之间的区别这个知识点：“我长话短说，反正说了你也理解不了。”

一进入教学状态，维拉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个样。

身上那股‘矛盾的和谐’感又冒了出来，带着一点威严，嫌弃的撇了一眼卡米拉。

“最简单也本质的区别就是，正常的灵魂衍生出自我意志是遵循的量子规则，以无尽的可能性衍生出无尽个不相同的自我意志。”

“而虚空构装体等类似存在的灵魂不存在自我意志，而是遵循虚空规则，以一种类似真社会蜂群思维的模式存在，懂？”

“哦哦！”

这么一说，卡米拉立刻明白自己的实验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了。

第一五九章 维拉：笑死，根本没区别

其实从概念上去区分各个生物？物种？种族？在这个无尽的多元宇宙中，似乎用哪个继承自人类的生物分类词都不太合适。

所以魔女们才会越来越多的用到‘存在’这个词。

比如说机械生命，你能说它是个生物么？不能，因为这些家伙虽然是生命，但体内连一点有机质都没有，这不是碳基硅基这种有机物组成元素的问题，抛去灵魂和魔力，从纯粹的物质角度去谈，机械生命的组成部分就是一堆金属啊。

而机械生命至少还能适应物种和种族两个泛用性词汇，换到虚空生物这些没有任何两个相同个体同时也不是有机质组成的存在上，那就只能适应物种这一月费群陆九4九三陆1三5个词了。

而且还是一个个体就是一个狭义上的新物种的那种，魔女们对虚空生物的分类那都是根据外形相似度来的，十八条腿的蝎子型，和八百八十八条腿的蝎子型虚空生物，就都叫‘泛蝎型虚空生物’。

但你要说这两只虚空生物有什么相似的地方...

呵呵，咱们这分类名上说的不是很清楚了么，就都长了个蝎子样儿啊！

到虚空构造体这里更过分，三个词都无法适用，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