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肯定一样嘛！

而且从某些实验中这些虚空构造体的反应也能看出一些问题——那就是这些存在似乎...感觉就像是同一个个体克隆出来的一样。

就像是在某个地方，存在一个生产虚空构造体的工厂，每一个‘型号’都有着相同的数据，就连内部储存数据——比如说战斗经验，记忆，也都是顺位继承的。

甚至它们在被杀死之后，新一个批次个体还能‘记得’杀它的凶手。

对，是需要新一个批次。

这就是一个很简单的实验，有魔女同时抓了两个同样型号的虚空构造体，并且分别关押隔绝任何虚空能量和一切可能的信息传递手段。

结果就是，另外一个虚空构造体完全不知道‘自己被杀’这件事，而新诞生的同型构造体却全有这个‘记忆’。

“但是！”

“需要强调的是，虽然有这样和机器人高度相似的特征，但它们是有各自的独立意识的。”

“所以它们有可能被认为是一种特殊存在形式的‘生命’，只是魔女们现在的理论还难以证明这一点而已。”

“这就是我刚才说的那个假说，既虚空构造体，可能是一种有着特殊经验继承机制的，真社会性生物。”

“这些被派出来拓展虚空的，就像是蜂巢中的工蜂，看似每一只都在重复着相同的事情，没有感情，宛如机器一般，但实际上还是一个个的独立个体。”

维拉的课，想上容易——至少对江茶和卡米拉来说还是挺容易的。

维拉个人从来不收徒，但她却永远是艾丝纶学院最优秀的那一批尖子生的老师。

所以江茶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既要叫卡米拉师叔，也要叫卡米拉学姐，这种伦理关系在这里是算不清的，一般都是自己叫自己的，不用分那么清除。

而想上课容易，但想下课嘛...

那就要看维拉什么时候把课讲完了，或者什么时候讲尽兴了啦。

反正江茶听的挺开心的，虚空这方面的知识她了解的还真不多，有人免费上课开心还来不及呢。

而卡米拉嘛...

嘿嘿。

“我讲的看似是关于虚空构造体的常识，但实际上在说的还是这种存在和正常生命本质上的区别。”

“那么江茶，你现在觉得这二者最大的差距在哪里呢？有什么理由？”

“做一个简单的排除法。”

女孩翻了一页笔记，一条一条的排除：“首先排除魔力构成生命这点，因为无论是小精灵还是元素精灵，也都是这样的元素...或者说特质魔力构成体，但除了身体的组成成分是纯魔力之外，它们和一般的生命没有太多区别。”

“其次排除真社会性，然后排除扩张虚空的本能——就连普通的生物也很多都拥有类似的特性。”

“那么答案就很简单了，只剩下两种可能。”

“其一，从虚空诞生的单一性，其二，那个莫名其妙的信息传递、继承系统。”

“很不粗！”

维拉咬了一口苹果，还顺便拍拍手表示赞赏，有些口齿不清的可爱。

不要为她是怎么一边啃苹果一边鼓掌的，魔力就是魔女的外置器官，一个简单的漂浮术又不难，哪怕是对小魔女来说只要用的多也能做到同样的效果，将施法刻在骨子里。

就好像曾经人类的外置大脑‘手机’一样。

“但这两点在本质上其实是一个点。”

“它们的经验继承、传输机制在五年前已经被咱们破解了，是一种通过虚数维度的高维信息传输装置，就和你的智慧魔力频道通讯有点像，没人拦得住。”

“因为基本没人对这种信息传输手段有多少了解，目前我们的成果也就只到了解这个技术层原理的阶段。”

“而其最本质的不同在于...本源规则的不同？”

“没错。”

维拉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又看了眼满脸写着‘没听懂’的卡米拉，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在这方面，其实薛定谔比我更有发言权，她虽然不懂虚空，但她懂量子。”

“了解它的死对头往往也会对了解其本身大有益处。”

“魔力、魔法、灵魂，其实本质都是量子规则的无尽可能性为这个世界带来的副产品，如果卡米拉、或者你未来真的有机会去进行平行世界旅游的话就会发现其实没有魔力没有唯心性质纯粹唯物的世界是真实且广泛的存在的。”

“所以接下来就衍生出了一个更大的问题。”

“这就是卡米拉你想问的那个问题的答案。”

“我们经过大量实验论述分析，最终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