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张楚岚没有任何感觉。

可当公司的目标，成为自己熟悉，甚至交情甚广的人时。

公司的冷酷，才在他眼前第二次展现出来，第一次，自然是碧游村。

“对，有法度才会相对安定，没有安定，这个环境内的一切都会加速消耗......”

“我要是普通人，我也愿意你们加速消耗。”张楚岚半打趣，半阴阳道。

“哈，也是。”

赵方旭继续道：“但没有不能钻空子的制度，只要是人指定的，甭管是什么人。公司成立以来没有死刑，你知道吗？”

“啊？没有，这么......”

还没等张楚岚说完，赵方旭抢先道：“这么仁慈，还是软弱？公司是有最高处罚的......废除经脉......”

张楚岚猛地一愣，一抹冷汗涌上额头：“让他不再是一个异人。”

对于见惯生死搏杀的异人来说，死刑或许并不是什么难以接受的惩罚。

更有甚者，会将其当作彰显自己身份的存在。

对于这样一群心高气傲的人而言，摧毁对方傲气的来源，或许比直接杀了对方更为残忍。

“对，然后再移交给司法，然后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不管是不是全性，杀了这么多人......”

说到此处，刚刚一直沉稳老练的赵方旭，猛地激动起来：

“如果事先知会，我们会帮他抓龚庆。他想复仇，我理解，但为什么这么粗暴，这么极端！？有几个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下手的。”

“是！他手段，是没留下任何破绽！是！他口口声声号称这全是他个人行为。”

“但那又怎样，他还是天师，他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