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染上情感退让都不谈
杨:承载过半还奋力纠缠——薛之谦《肆无忌惮》
杨垣在唱到“还奋力纠缠”的时候,眼神飘向小章鱼,看着她美丽动人、落落大方的样子,心跳忽然变得好快,快要随着气管跳出嘴巴。只好闭上眼睛,在跑调的边缘,跟于霖唱完这首歌。
“你陪我唱itzy的wannabe!”芋泥抢过于霖的麦克风,“既然没人陪我唱英文歌,那你必须陪我唱韩语歌。”
“这个可!”软糖像是小迷妹一样呐喊,“好迷这个女团,好喜欢这首歌,江姐万岁!”
杨垣皱起眉头问道,“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不尊重女性,想让你学习学习女性精神。”芋泥冲杨垣吐舌头,“其实就是你会说韩语,他们应该都不会吧?”
于霖把手放在杨垣的肩膀安慰道,“的确,我跟戴大哥都不会韩语。”还有一层隐藏的意思:兄弟,这重任靠你了。
杨垣像小狗甩水一样,炸毛的甩开于霖的胳膊。
最后章瑛琬和于霖以一首汪苏泷的《有点甜》完结这一场演唱会。全程由江诗音录制并剪辑。因为已经开到了码头,两队人马的路线差不多一样。
“不会开上船。”软糖撅着嘴看向倒后镜,眨着眼睛向大黄求助。
“得得得,收起你的眼神。”大黄捂住眼睛懒得观看软糖的撒娇节目,“下车,我来开车。你俩芸汐等船就好。”
芋泥在邮轮上闲得无聊,像个小孩子一样,不停的转椅子。她转到反胃且想呕吐,终于停下扭转身体的动作。奶昔轻拍她的后背并问道,“你没事吧?”
“没事。”芋泥冷冷的摆手,不想搭理奶昔,眼睛看向前方蓝蓝的海洋。
他们路过南海普陀寺,杨垣含着眼泪,回忆大二的时候带着苏闪闪来这里观光。但如今物是人非,忽然流出眼泪。“今天来晚了,错过了。”
杨垣趴在围栏,双手举过头顶,并拍到了观音像的侧面。
“哥,你这是?”软糖撞了一下他的胳膊,被他送上花椒树。“忽然变得煽情,让人受不了。”
“下一站,前往酒店。”大黄推着杨垣和软糖上车,“都在等你们。”
南澳首府城市阿德莱德在1856年建造了两大历史建筑,至今已有170年的历史——市中心的火车总站和它身后河上的玻璃行人桥。
这架玻璃行人桥从远处看是那么的晶莹剔透,像是碧绿的柳絮。这一条细长的小河,不仅通向最大的南部海湾,更是承载四万五千年的 kaurna原住民文化。
最初的火车总站是由乔治·史蒂芬生用砂岩材质设计的新古典风格,浅咖啡的外观,它有着沙沙的手触感。这位设计师在英国被誉为铁道之父。这之后,经过重新改造就变成地下火车站。
软糖把汽车停在 stamford plaza酒店外面,也就是火车总站对面。忽然戴维斯小跑到大黄身旁低声说了几句。
大黄提高声音喊道,“小于,把车钥匙给我。”从另一边扔给大黄,“我的姐啊,也不怕把车砸坏。”钥匙环在食指转了两圈,“他说停车场上去的地方太陡了。你上不去滴!”当然戴维斯没说最后五个字。
“噢——”软糖看向戴维斯,故意拉长尾音。
他们放完行李,杨垣跟戴维斯勾肩搭背走向商业街(rundle mall)。
大黄跟奶昔和软糖说道,“李苏逸说,他的人在教学楼等我们。”
“咱坐车过去吧?”奶昔搂过软糖的肩膀,“你呢?”
“你们等电车,我想走路去教学楼。”奶昔的小手伸进大黄的手掌,刚转身准备过马路。软糖又说道,“顺路给你们买杯咖啡。”
奶昔回盼一笑,像是雨过天晴的彩虹。他们十指紧握,她的话语声传进软糖耳朵很甜很甜,像是吃过酒心巧克力之后,那种微醺的感觉。“他要拿铁,我卡布奇诺,你就随意!”
市区的电车像一条长龙停在他们面前,大黄看见窗边有空位。奶昔的脑袋靠着冰凉的窗户,丝滑的黑色长发搭在肩膀。他用手轻轻拨开她眼前的一束发丝,耳朵静静聆听,“你觉得她是不是就想跟在戴老板身后?”
“也许吧。”大黄像风一样的温柔,从玻璃的反光摆弄了几下他的狗毛。
奶昔指向已经在马路对面的杨垣和戴维斯,然后飘向正在过马路的软糖。虽然戴着耳机,双手插进羽绒服,隔着玻璃,奶昔感受到从软糖身上散发的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