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我的,你要说两句。我吃你的,你乐意吗?”和尚撇撇嘴。
静兰想起平日蹭饭的和尚,摇了摇头。
“那不成了。”和尚就吃着。突然,他把头抬起来问道:“军爷,好生面熟啊。”
兵丞听闻,便问道:“怎么回事?”
和尚看了一眼,却又看了静兰一眼,摇头道:“哎呀,看错了,只是长得像一位故人。但今日来看,那人早该银发弯腰了,没有将军年轻。”
和尚见兵丞沮丧的,突然发问道:“你觉得道士好,还是和尚好?”
兵丞说道:“我觉得道士好。”
“为什么?”
“只有吃肉的和尚才会说这种话。”兵丞说道,“本来都是不慕名利,问哪个更好,这不就是输了吗?”
见到和尚吃瘪了第两次,静兰憋不住,笑了起来。“说的好啊。”
吃完后,兵丞说去处理军务,静兰却说:“将军,我想问你件事。”
两人走在村子周围的围墙外,远远眺望竹林。
静兰问道:“将军,道家是有些法术的,能知道寻常人不知道的秘密。”
“你讲。”兵丞转头,看向村庄。
“将军,你是打算屠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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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军营中。
得知村中疾病有道士医好后,胡军统有些不安,虽然兵丞在计策对策上几近完美,然而实操如何,却也未知。
“副将虽然颇有奇气,但眼下他还做不得这些。”谋士甲小声说道。“依我之见,还是得再派些人稳妥。”
“我问你,为什么病好了,还是得治病呢?”胡军统问道,他眼神中有一股无法言说的肃穆,像是再瞪着谋士一般,又像是在无言的责备。
“军统,血祭是必要的,是一羽国的立国之本啊。”谋士乙说道。
“我是问你,病好了,为什么还得治病呢?”胡军统看向谋士乙。
两个谋士才反应过来,这不是问为什么要屠村,是问怎么给兵丞一个交代。
一羽国自古有个传统,开战前要大量的血祭,而且还得是以人为祭,一部分是用于兵家养起煞气,另一部分则是往王宫送去,没人知道那部分血肉去了哪里。
因为这个血祭,一羽国在许多年前的时候,一方面武力超越他国,另一方面又有一股恐怖统治的意味,因此很快跻身于实力最强的那几个国家,日积月累,成了当今独一档的强国。
这样的说法,胡军统其实不大相信的,有这样的原因在,文臣武将纵使浑身解数,也会被人小看一等。但是每每战争发生的时候,血祭产生的作用都是立竿见影的,使人不得不承认,这确实是强大的力量。
以往的血祭都是在国界之外,别国的人杀了倒也杀了,这次还未开战,却对后方人动刀了。
确实很怪,但是上面的意思看来,还是要执行的,精准无误的执行,甚至连位置都给了。胡军统盘算着,让两个谋士出去,自己一人在营帐中摸着胡子慢慢思索。
隔日,一堆兵马被派往兵丞所在的村庄,尖须兵则是留在军营中,等待之后的指令。
被指派来的将领,到地方后看到全村没有人,只是兵丞带着一小队兵马,正在整装待发。
“前辈,这是何意?”兵丞看着来将,一脸不知何意。
“副帅,军统恐有埋伏,特派属下来支援。”将领下马行礼,“之后的事情交给在下吧,有劳副将了。”
“之后的事情?”兵丞问道。
“不便多问啊。”将领说道。
“成,我知道了。”兵丞点点头,“要找尸体,在村北的林中埋着。”
听闻此言,将领的心凉了半截,并没有回话。
在兵丞走出村口后,将领对着身边人招招手。随即那人就如同一只飞燕般,向远处快速飞去。接着,他又带着一群随从去到村北,开始寻找兵丞口中的尸体。
兵丞带领部下走出村后,看着来时路上的一股阴云,心里有点恍惚,那股阴沉落雨的感觉他是太熟悉了,往前走上几十里,应该是有大军埋伏着。
“你们,沿着另一条路走。”兵丞吩咐重刀护卫,让他带着主要的人马沿着小道先行离开。待几人走后,他又吩咐身边余下几人,给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