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
方的那款是送给家中长辈的,按照两人现在的关系,孟知溪今日是该将这祈福花灯送给谢长宴的母亲,可惜……
谢长宴垂眸,眼神盯着那盏写着“福寿安康”的灯,一时发怔。
孟知溪握住他的手,把他掌心的冰凉暖去,“对不起,提到你的伤心事了,我们今晚把这花灯烧给伯母?”
谢长宴摇了摇头,“斯人已逝,不必在意这些,如今有知溪疼爱我,她老人家在天上应该很满意了。”
冷寒的脸上漫起阵阵暖意,谢长宴扬了扬唇,“你这花灯做的很精致,我的这盏定要好好珍藏,至于另一盏,今日入宫送给姨母吧,这些年她待我如亲子,知溪的这份心意送到她那里也不算亏待了。”
昨夜他去找她时,窥见了满桌的竹签灯纸,想必这两盏花灯她费了不少功夫,谢长宴又怎么会辜负她的心意。
“好。”
孟知溪也没意见。
两人下车的时候,就带上了那盏花灯。
今日受邀参加宫宴之人,皆是朝中皇亲贵胄。
谢长宴他们入宴之前,也要先去寿康宫拜见太后娘娘。
寿康宫内,和宁一早就打扮好在此处等着了。
此刻见沈嵘进来,她忙不迭的跑过去,站在他身侧。
浅紫色的宫服,倒是和沈嵘很相配。
岳太后今日穿了一身正紫色的祥瑞锦绣凤袍,举手投足之间尽显太后的尊崇与威仪。
见到两对眷侣,她也跟着高兴。
“快起来吧,今日是上元佳节,都是一家人不必多礼了。”
等几人坐下,谢长宴才呈上礼物。
手工制作的小花灯,原本不是什么稀罕玩意。
但久居宫中,小辈们哪有用心至此的。
下人呈上,岳太后拿在手中,手都在颤抖。
“福寿安康”这是送于长辈的祈福灯。
谢长宴站出来解释,“是知溪亲手做的,按理说她应该奉给未来婆母,但家母已逝,太后娘娘将臣视若己出,栽培多年,故臣把这灯借花献佛送给您,还希望您不要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