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邪?叔,你要是信得过我,跟我说说,我可以帮你们看看。”
其实我是真心想帮助他们。当然了,我这个人无利不起早,但帮他们肯定是有原因的,因为我表哥跟我说过,之前这个店,是他跟朋友一起开的,年初朋友赌博把钱输了,没钱交房租,他只好一个人接下这家店。碰巧又是个淡季,可谓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就在实在没办法之时,这位俱叔,给借了五万块钱,还让先不急发阿姨这几个月的工资,先熬过这个淡季再说。我表哥感激涕零,跟这位俱叔做了忘年交。
“你能帮我?”俱叔明显挺惊讶的,因为在他看来,我一个二十来岁的小毛孩子,能信这世上有鬼就挺稀奇了,还会抓鬼?咋可能呢?
“俱叔,这样,等一会儿,我哥回来了,你问问他,看我会不会。”我笑道。
俱叔明显不是很相信我会这些事情,因为毕竟我年岁不大,很难让人信服。
大概半个小时左右,我表哥回来了,身后带着一位女子。
“俱叔,你来了啊。”对俱叔打过招呼后,又朝我说,“小羽,小敏,这是你们嫂子。”
我和叶敏跟嫂子打过招呼后,俱叔便对我表哥问道:“豪,问你个事。”
“俱叔,你说咋了?”表哥说道。
“小羽跟我说他会抓鬼,真事假事啊?”
“哈哈,俱叔,这事怪我跟你没说,上次你跟我说了阿姨妹子的事后,我就想着把我表弟给你介绍介绍的,这一直给忘了。”我表哥顿了顿继续说道,“我舅家,那可是我们礼泉县出了名的阴阳先生世家,这小子,干别的啥不行,那抓鬼驱邪,可是得了我外公真传啊,要不是我舅家的本事传男不传女,我就直接让我妈给你把这事给处理了。”
俱叔点了点头,又对我说到:“小羽啊,真没想到你的家世这么传奇。那我也就跟你说说吧。”
事情是这样的,阿姨全名叫刘翠红,家里姐弟三人,她是老大,二妹刘翠青,小弟刘明营。一年前,他们的父亲刘洪去世,她跟刘明营都在咸阳工作,所以得知父亲不行了就赶紧回家了。二妹刘翠青在宁夏,回来的迟了点,没赶上见父亲最后一面,等回到家时,父亲已经断气了,这是刘翠青心底的痛。于是就打听,怎么能再见到自己父亲,他们村的一个叫做刘各的人给她说,只要在刘洪头七回殃那天,在家门口撒上一层石灰,再在石灰上面放一张白纸,再把自己扣在背篓里,通过背篓的缝隙,就可以看见刘洪的魂魄了,但是不可以出声,一旦出声,就会惊了魂。刘翠青在父亲头七回殃那天照做,得偿所愿的看见了父亲的魂魄,可是,就刘洪的魂魄走出家门的时候,刘翠青还是没有忍住,叫了一声爸。
就这一声,惊了刘洪的魂魄,只见刘洪咻的一声,冲进了自家院子,直直的朝着后院中的梧桐树冲了过去,只听得“啪!”的一声,那颗足有稚童身子粗的梧桐树竟从中间爆了开来。就此往后,刘翠青便小病不断,一到晚上,左邻右舍就时常听见刘洪家里传来砍柴和骂人的声音。
这半年来,刘明营请了不知道多少先生来抓鬼,可要么不是来骗吃骗喝的,就是本事不够,请不走刘洪的。
“小羽啊,这多亏碰到你了,要么还不知道咋整呢。”俱叔说完后,又深深的叹了口气。
这时,刘阿姨也走了过来,对我说到:“是啊,小羽,只要能把我妹子治好,把我爸请走,你要多钱都行。”
我闻言想了想,对刘阿姨说到:“阿姨,钱就不谈了,等事完,请我吃个饭就行。”
“好好好,吃什么都行。”俱叔说,“那什么时候出发去看看?”
“等明天吧,我等会儿把我一哥们叫过来,平常都是我们俩人一起处理这种事的。”说完,我就打开手机,给徐天打了过去。
一如既往,徐天还是没有接,我听着手机里传来的闪电五连鞭创始人马老师的bgm,无语凝噎。一连打了三个电话,徐天终于接上了,刚接上就在调侃我。
“我说小羽,这会儿我累死累活的超度这只邪祟,你跟叶敏出去玩就算了,咋?打电话来视察工作?”
“啊,哈哈,天哥啊。咋可能呢,这不是打个电话来慰问慰问你吗?”我尴尬的笑了笑说到,“天哥啊,先把手头的活放放,老弟这有点事。”
“啥事啊?还要我放下手里的活?”
我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跟徐天说了一遍。这时再听徐天的声音都有点凝重了。
“这事不好办啊,既要不杀那只鬼,又要保证那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