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安全。”徐天顿了顿又说,“行吧,等我来了再说吧。”
大概一个小时,徐天也来到了水果店里,我互相给介绍完后。徐天问我什么时候出发?
“明天一早就出发,现在都下午了,等到就天黑了。还是明天早上再去吧。”我说。
一夜无话。
走的时候叶敏告诉我她先在店里,等我回来。就这样,我,徐天,俱叔,一起坐上了去往乾县的低速客车。摇摇晃晃的出发了。
刘家庄。
这是一个很普通的关中农村。靠近乾县的凉山。在俱叔的带领下,我们走到了刘明营家门口。走到家门口时,徐天给我一个眼神,我瞥眼看见有人在偷看着我们。就在我准备转过头时,那人却不见了。我摇摇头,没太注意,转身跟着俱叔走进了刘明营家里。
“明营在不在?”俱叔喊道。
这时从里屋走出来一个约摸四十五岁左右的中年男子,只见他面色憔悴,神情恍惚的应道:“姐夫?你咋来了?”
“来了给你介绍俩人。”俱叔说完便指了指身后站着的我俩。我俩冲刘明营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明营,这俩位都是有本事的人,能治家里的事。”
刘明营面有疑色,看来是并不太相信我和徐天。这时俱叔也看出来了刘明营的心理活动。就对刘明营说:“咋?信不过别人还信不过我吗?”
刘明营这才叹了口气说:“唉,姐夫,不是我信不过,而是这么长时间了,钱花了不少,人也找了不少。可是一点作用都没有啊。”
我闻言没说话,而是从挎包里取出了一枚铜钱,这枚铜钱并不是某个朝代的货币,而是一枚厌胜钱。我把这枚铜钱摁在刘明营的额头上。
“看你身上阴盛阳衰,肯定是被脏东西缠住了,最近是不是运气不好?”
刘明营闻言连忙点头,我示意他别说话。随即把铜钱拿下来,让他自己摁在自己后脖领处,接着我往自己左手掌心画了道符,然后用力的往他的脑门上一拍。
顿时,刘明营往后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不停的喘着粗气,脑袋上不住的流着虚汗。
“要不是那东西的注意力不在你身上,你早就死了。”
刘明营闻言连忙对我说道:“求先生救我们姐弟啊!”
“我既然来了,那就是来救你的,别坐地上了,起来吧。”
刘明营站起身后,俱叔让他把事情的经过给我们讲了一遍。刘明营讲的和俱叔讲的并没有太大的出入。
我和徐天听完对视了一下,我对俱叔和刘明营说:“俱叔,刘叔,你们今晚先在别处找个地方睡觉吧,等明天一大早再回来。”
二人听完我说的话后,也没多做停留就离开了。屋里就剩下了我和徐天还有那个躺在床上的刘翠青。
“小羽,这次这事打算怎么搞?”徐天给我递了一支烟说道。
“院里的那颗梧桐树还在那里倒着呢,走,过去看看。”我点上烟深吸了一口,起身朝院里走去,徐天也紧跟其后。
走到这棵梧桐树跟前,我蹲下身,折了一节树枝。徐天这时从自己的挎包里也取出了四片阴柳叶,递给我两片,我用阴柳叶开眼之后,发现这棵残破的梧桐树上并没有阴怨之气,我觉得有点奇怪,于是便起身朝着院里里面走去。
“小羽,事情好像有点不太对。”
“怎么了?”
“你看啊。”徐天说着便从自己的挎包里取出了几张黄符,朝着院子的上空撒去,离奇的是,这些黄符都没有像遇到阴邪之物那样发出亮光。
“怎么会这样?”我疑惑道。
“刚才我们从前屋走过来时,我就感觉越往后走,阴气就越淡。”徐天说道。
现在事情出现了僵局,前院的阴气大于后院,而按照俱叔和刘明营所讲的故事来说,半夜的声音都是从后院传来的。
“走,看看刘翠青。”我对徐天说。
我跟徐天一前一后的走进了刘翠青所在的屋子里。
刚打开房门,就有一股浓郁的黑气扑面而来,我皱了皱眉,伸手驱散这股黑气。
”小羽,你过来看这是不是辰州符?”
我闻言走了过去,看向徐天手指的地方。
符头、主事符神、符腹、符胆、符脚。确定是辰州符无疑,这道符正好贴在刘翠青的房门上。
“是辰州符,先别动。进去看看。”我对徐天说道。
走进房间,阴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