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扔出去的火苗,伤到了无辜的小孩和夫子。这样可是不对的哟!”
凤倾像温柔长辈一样,十分友善的向凤耀祖指出。
凤耀祖不以为意,嘟着嘴巴说:“赔钱就是了!”
反正他以后是凤家,是域王的唯一的继承人,有的是钱。
爷爷说过,只要能用钱摆平的事,就不是事。
“赔钱。”凤倾一边重复这俩字,一边认同道点了点头。
“打算让你的父母赔多少?”
“十两吧!又不是很严重。”
凤倾没拍板,只问受害者的家长:“每家十两,你们可同意?”
家长们看看自家受伤的孩子,本不想同意,
可看到凤倾对这小崽子的态度,觉得就算不拿这十两银子,他们也得不到什么公道。
便忍着心中的怨责与委屈,唉声叹气的答:“愿意。”
“你们呢?”凤倾问凤耀祖的父亲凤光宗,和他的母亲李思怡。
只是赔点银两,不用坐牢,也不用挨板子,他们求之不得,即刻激动表示:“愿意,愿意。”
“那就拿钱吧!”
他们当堂数钱,把该赔偿的银两,一分不少的赔给了受害者们。
受害者们再无处诉冤,只能拿着用孩子伤痛换来的银两退出堂外去。
“域主妹妹,咱可以回府了吗?”
以为事情就这么结束了,李思怡从地上站起来,牵起宝贝儿子的手,十分亲热的问凤倾。
凤倾却道:“等一下,外面还有一个姓王的老头来告状。一并审了再走吧。”
态度一如既往的温柔和煦,他们原本还有点打鼓的心,瞬间稳稳当当的放回了肚中。
老王头颤颤巍巍的跪进公堂,悲痛万分的阐述凤耀祖的罪状。
坐在太师椅上的凤耀祖竟然把小脸一扬,给其一副看你能奈我何的模样。
“乖侄,他说的可是事实?”凤倾问。
凤耀祖无所畏惧,口无遮挡的答:“是。”
“那你为什么要打断人家小女孩的腿?真就是一个风筝吗?
据我所知,你家是开酒楼的,又不缺银子,哪里买不到一个风筝,为什么一定要是那一个呢?”
凤耀祖抿唇,
他知道小女孩因为羞耻,害怕没有跟她的家人说实话。
他为了逃避自己责任,也顺着她的隐瞒,说了谎话。
实际是他见受害者的爷爷去了茅房,留受害人一人在风筝摊前。
他邪念起,想去摸一把受害者。
受害者反抗,本能踢了他一脚,而且踢在了他的小牛牛上,疼的他好半天才缓过来。
缓过来后,他怒不可遏,就让家丁尾随他们爷孙,打断了小女孩的腿。
“摸一下而已,又不会死,但是她却差点把我踢死。”
他将事实经过向凤倾陈述一遍后,十分不满的抱怨。
众人倒抽冷气。
都说人之初,性本善,但是凤家的这位小祖宗,让他们对这句话产生了怀疑。
凤倾皱眉,为了哄他说出更大的罪行,她只得强压怒火,继续引导:
“那小女孩的哥哥呢?他又没有惹你,你为什么让人把他吊死在学堂的窗户上?”
“他是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想打我一顿,替他妹妹报仇。
自不量力,也不去打听打听我是谁。”
凤家的宝贝金孙,域王权利的唯一继承人。
“够狠,不愧是凤建业的后人。”凤倾咬牙切齿的说。
凤耀祖是小孩,看不出她在压制自己的怒火。
但他的爹娘已经看出来了,一个想去捂凤耀祖的嘴,一个想跪到地上,替凤耀祖辩解。
凤倾不给他们机会,手臂一挥,旁听天域之人立马上前,把凤光宗和李思怡拖了下去。
怕凤耀祖看出什么,凤倾又在他们被拉走时,竭力扯出一抹微笑着道:
“时候不早了,先去给他们准备顿晚饭,记得要丰盛。”
“姑姑你真好,我代爹娘谢谢您了。”
说完,他还跳下太师椅,拱手向凤倾作了一揖。
“一家人,何必这么客气。”然后继续引导,“还有最后一件,赶紧讲讲,讲清楚了姑姑让他们给你备饭。”
公堂之内,和公堂之外的人察觉到凤倾在笑里藏刀,
都自觉闭上了嘴巴,屏住了呼吸,仔细倾听接下来的故事,和故事结尾的审判。
“那两个小孩的父亲就是找死,其实我早就知道他跟踪我了,
特地让石头去酒铺里买酒,
然后把他引去一个无人巷子,把烈酒泼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