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再打下去,等阿烈哥哥长大以后,就要把你的宫殿都烧咯。
于是她想了想道:“汀汀不想爹爹在外面受伤。”
这是个很合理的说法。
庆帝笑了笑,当即便答应她:“好,听我们小汀儿的,不打仗。”
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一见到这孩子奶呼呼的小脸,心情莫名其妙就能平和下来,哪怕上一秒气得想杀人,下一秒也能戾气尽散。
小汀儿难道真是上天赐下的小福宝?
庆帝忍不住过了把手瘾,反正姑母不在,当然是怎么高兴怎么来。
只可怜了汀汀一个,在庆帝走后,又被桓烈拉过去擦了好久的脸,直到两边小脸都被擦出了红印子才被放过。
等他擦完,岑夫子也盘膝坐在了桌前。
一片朗朗书声中,汀汀悄咪.咪地推给桓烈一颗杏仁糖。
阿烈哥哥方才都帮她擦脸了,想必没那么生气了吧。
“阿烈哥哥,你的手疼不疼呀?”汀汀可是看见了,太医爷爷揭开布条的时候,上面沁了好多血。
桓烈淡淡斜视着她:“不疼。”
想了想,他又道:“给我吹吹。”
汀汀捂住嘴死命摇头,万一她给阿烈哥哥呼呼好了,他又拿火烧自己怎么办?
不行不行。
桓烈别过头,嘴角勾起,再转过来时已是古井无波:“很疼。”
汀汀犹豫地凑过来,和他约法三章:“那阿烈哥哥不能再把自己烧坏了,汀汀会心疼的。”
桓烈心口一跳。
幼稚,可笑。
他竟然被个小奶团子的话搅乱了心绪。
“不吹就算了。”桓烈收回手。
汀汀慌忙一把摁住,阿烈哥哥怎么这样呀,她不提条件还不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