汀汀不停点头。
然后举手发问:“鸢姐姐你这么会玩弄男人,怎么哥哥还躲着你走呢?”
……
被戳到痛处的季如鸢一口气梗住了。
她招来碧心推动轮椅,留给小团子一个愤然的背影。
当天晚上。
汀汀迎来了她的第一次实践。
桓烈从狼卫营拼斗归来,还没来得及打理自己,奶团子就黏了过去。
她抄着小短手,十分义正词严地指责桓烈:“阿烈哥哥明明答应过汀汀,不会再把自己弄伤。”
“结果现在又是一身的血腥味,再这样下去,汀汀以后都不要理你了!”
这样说应该够有危机感了叭?
奶团子斜眼偷瞟桓烈。
紧接着就看见他淡淡挽起两条袖子,双手干干净净,没有一丝伤口。
汀汀狐疑地踩到凳子上,伸长脖子往他衣领里看,又盯着双腿之间一动不动:“手没受伤,那其他地方呢?”
桓烈自然不可能掀开衣服让奶团子检查。
他面无表情地将汀汀从椅子上拎下来,扔到门外,“啪”地关上门。
奶团子满心疑惑。
她都是按照鸢姐姐教的做。
怎么,怎么不对呢?
看来明天还得再试一次。
汀汀脚步一拐,转到了乔沐泽门口。
她打起精神,小奶音极其亲热:“哥哥,快放汀汀进去~”
里头的乔沐泽一口吹熄蜡烛。
然而奶团子早有防备,喊完那声之后就溜到了窗外边,轻车熟路地拖来花瓶,爬到了窗户上。
“哼,这家没有汀汀,迟早得散。”汀汀一边咕哝一边往里跳。
要不是看哥哥和鸢姐姐最近都不太开心,她才不操这个闲心呢!
乔沐泽躺在窗边软榻上,准备等外头没声了再出门看看情况。
没想到他还没起身,就被从天而降的汀汀砸得干呕了一声。
“哕。”
汀汀不好意思地翻身坐起,给哥哥顺了顺心口。
这,她也没想到哥哥会一躺一个不吱声啊。
乔沐泽深吸口气,下榻重新把烛火点燃。
接着转过身,无奈地看着一脸“你休想赶我离开”的奶团子:“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汀汀觑了眼他的脸色,小嘴叭叭就来:“鸢姐姐说她有点想哥哥。”
季如鸢的原话是——
我哪有工夫想他,他爱死不死。
“没有哥哥解闷,她特别无聊。”
——没他在眼前晃荡,我清净得很。
……
乔沐泽原地上钩:“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