汀汀憋了半天，一句骂人的话也没有憋出来，眼睛一下子就泛起了泪花，扑到哥哥怀里。

口出恶言的是个小姑娘，乔沐泽不能像对付应昭一样直接揍人。

可让他算了又太过憋屈。

正当他撸起袖子，想上前一步时。

就见季如鸢伸出手，揽住气得要命但嘴笨的奶团子，笑意盈盈地开口了：“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应雪身上陡然生出一股寒意。

她不明白为什么对方明明在笑，自己却感觉手脚发冷。

“我说乔汀汀是小傻子。”应雪硬着头皮又说了一遍，还附赠了一个挑衅的微笑。

季如鸢摇摇头：“我要是你，肯定不好意思笑。”

应雪还是个小屁孩，不知道什么叫挖坑，直接跳进了季如鸢的圈套里顺嘴往下问：“为什么？”

“因为你不但人丑心也丑，看看你自己再看看乔汀汀，差距这么大怎么好意思凑过来笑？”

应雪没遭受过这么直白的辱骂，顿时呆住了。

“你乱讲，我娘亲说我是京城最漂亮的小姑娘！”

“哦，是吗？”季如鸢冷笑一声，“那看来你不但是最蠢的大丑驴还是最好骗的大蠢驴。”

她上下嘴皮一碰，语速极快，应雪的脑袋里便只剩下一个驴字。

“我不是驴！”应雪嗷地一声，眼泪就下来了。

季如鸢才不管她：“那你说说你是什么？”

应雪躲到应昭身后：“我是人……呜呜，我是人。”

“真的吗？”季如鸢捂住嘴，很吃惊的模样，“你刚刚叫那么大声，我还以为你是狗呢。”

已经被这一段输出惊呆了的汀汀，偷偷扯季如鸢衣袖：“鸢姐姐，狗狗很可爱的。”

她要为狗狗发声。

季如鸢微笑着摸了摸汀汀的狗头，堵住她的耳朵：“对呀，狗狗是我们的好朋友，但咬人的恶犬可不是哦。”

接着，她眼睛一眯，看向应昭身后哆哆嗦嗦的应雪：“小妹妹，姐姐我好心劝你一句，今天回家多吃几条锦鲤蹭蹭好运，否则菩萨都难保你今晚平安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