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汀汀说,但是汀汀害怕。”
她眼角还挂着点水汽,像只耷拉着尾巴的小狗:“汀汀想和阿烈哥哥在一处。”
阿烈哥哥虽然不爱说话,但只要答应过的事,就一定会做到。
虽然经常没什么表情,但其实心里很温柔,很懂得理解他人,比如晚姐姐的事,就是阿烈哥哥告诉她的。
奶团子不大的小脑袋瓜里,只认准了一件事,那就是他们都是对方最好的朋友。
没有她陪着,阿烈哥哥一伤心,又走上杀人放火的道路了怎么办?
所以,阿烈哥哥也离不了汀汀的!
奶团子越想越愁,紧紧抱住桓烈的腰不放。
桓烈只能拖着个腰部挂件,向老国公请辞:“晚辈还有些事要做,想先行回屋。”
老国公不甚介意地挥挥手。
人反正也见着了,两只眼睛一张嘴,没什么特别的,非要说特别,应该算长得比较特别吧。
不同于中原人的白皙肤色,桓烈的皮肤是健康的蜜色,配上那双灰蓝色的眼睛,叫人禁不住想起草原上的苍狼。
还有优越的骨骼身材,让老国公都忍不住起了爱才之心。
他不知道的是,自家儿子早就考虑过一轮,实在没法子把人弄到军中,这才放弃了。
汀汀就这样挂在桓烈身上出了门。
身上拖着个小拖油瓶,桓烈走得并不如何吃力。
等到离开前厅一段路后,奶团子才哼哼唧唧地撒开手。
“阿烈哥哥,你这几天神出鬼没的,去做什么了?”汀汀闷闷不乐地牵住他。
她跑去飞英阁找了好几回,桓烈都是不在,就连他藏在房里的那个朋友,也不见踪影,整个房间空空荡荡。
桓烈“嗯”了一声,故作不经意地道:“去给你准备生辰礼物了。”
“真哒?”奶团子腾地蹦了起来,“是什么呀?”
生辰那日她收了好多东西,却没发现阿烈哥哥的,还以为他忘了呢。
“看看就知道了。”
桓烈走在前面打开门。
撷芳阁的软榻上,静静摆着一席雪白的狐裘。
那狐裘不但没有杂质,甚至整体颜色的都相差无几。
“一直没猎到合适的,耽搁了些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