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脚,方能在陛下面前显出他们的决心!
桓烈只静静看着几人狗咬狗,没有阻拦的意思。
昔日这几人为虎作伥,现下被萧旭咬下块肉来,也是罪有应得。
在张远身上发泄完情绪,萧旭又将矛头指向了桓烈。
“你敢不敢跟我到父皇面前去分辩个对错?”
萧旭俨然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他就不信,在父皇心里,区区一个异族质子,会比自己的亲儿子更重要。
说不定父皇早就想处置桓烈,而他不过是贴心地递上一把刀罢了。
对此,萧旭十分自信。
桓烈将手背在背后,一根纤若牛毛的银针,悄然出现在他的指尖。
愚蠢,狂妄,这是他给萧旭的判词。
与这种人多说一句话,都是浪费他的口舌,早些解决完去见奶团子才是。
正当他蓄势待发之时,一道明黄的身影悄然走了进来:“有什么事,是需要到朕面前分辩的?”
庆帝站在门口,不知看了多久,听了多久。
他眯起眼,扫向课室内三三两两缩成一团的孩童们,心中的不满达到了巅峰。
建立蒙学院,本就是为了笼络皇室宗亲,彰显他独一份的荣宠。
现在书没读出什么名堂,整日不是下毒就是打架,传出去他的脸面往哪搁?
但萧旭这个看不懂脸色的,还在火上浇油。
只见他凑到庆帝面前,眼含热泪,激动地跪了下来:“求父皇给儿臣做主。”
庆帝脸色冰冷:“老六你说说,要求朕做什么主?”
“父皇曾经在儿臣五岁生辰时,送过一套水墨天青的钧窑笔洗,儿臣爱若珍宝,不曾想竟遭旁人觊觎,将笔洗偷了去……”
萧旭一面说,一面指向桓烈的桌子:“那笔洗就在里头,父皇派人一看便知。”
庆帝不耐烦地皱起眉:“李有才,去看看。”
“嗻,”李有才走到桓烈身前,“世子,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