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春蝉她苍白的唇上染上鲜红,滚烫的泪水夺眶而出,风轻扬她的长发,
带来了一股浓郁的花香。她抬起眼眸,痴痴地凝视着弘历,“皇上,妾身只愿皇上幸福快乐。”
弘历俯下身体,吻住了春蝉的唇,将自己的体温渡给了她。
良久,他松开了春蝉,柔声道:“朕答应你,定会保全你。”
弘历抱着春婵,走进了内室,放在了软塌上,他取来热毛巾替春婵拭去了汗渍,“你先躺着休息,朕叫御医给你疗伤。”
弘历转身走到内室的窗前,背脊挺拔笔直。春站在他的身后,目光落在他修长匀称的背影上,眼中尽是爱慕之情,“皇上,皇后娘娘她……”
弘历转过头,神情平静,“她已经受到惩罚了,以后也再不会欺负你了。”春蝉微微一颤,“臣妾明白。”
弘历走出暖阁,问道:“御医到哪里了?”
小德子道:“奴才这就派人去催促。”
片刻后,御医赶到,诊治了春蝉,确认她并无性命之忧,只是因为失血过多昏厥罢了。弘历这才放下心来,命令小德子赏赐给御医黄金百两。御医谢恩就退下了。
乾隆走了之后,春婵遂着回眸杏眸浅垂,转了转皓腕上镯子。
春蝉淡漠一笑,“我的额头本就磕得淤青了,再加上皇后娘娘的一巴掌,这淤青恐怕会越来越严重,我这一招以退为进虽然冒险,但终归是赌赢了。”她的手抚上自己的脸颊,喃喃道,“这一巴掌可真疼呢,不仅打在我的脸上,更打在皇上的脸上,还打在我自己心坎儿上。”她顿了顿,忽而笑道,“其实这种滋味还真好受。”
春蝉养了一段时间身体,她小脸红扑扑的,极其诱人,春蝉拿起桌上一朵牡丹,细嗅一番,感叹道:“这牡丹花开得真好呀,花瓣上沾满露珠,晶莹剔透,娇嫩欲滴。”
她用指尖拈起一枚粉红的花蕾,“不像我们冬梅花,即便绽放了,依旧凋零败落。”
“谁说不是呢,咱们冬梅花也是美艳动人、婀娜多姿,可惜它终究比不上牡丹华丽富贵。”
春蝉笑道:“你这个比喻真妙,既赞了花儿,又夸了本宫。”
“那当然,奴才嘴皮子利索,说话能逗人开心,可比那些木鱼脑袋强多了,不是吗?”
春蝉掩口笑道:“你这小蹄子就喜欢油腔滑调,嘴皮子跟抹了蜜糖似的。”
“嘿嘿,奴才若不这般油嘴滑舌,奴才能混得这般滋润吗?”
春婵抿嘴笑,“瞧把你给得意的,不许笑啦。今日是我的生辰,你准备送我什么礼物呀?”
“礼物?奴才早就准备好了。”他从袖中取出一个精致的锦盒递给了春婵。
春蝉接过锦盒,打开一看,里面是一颗珍珠,圆润饱满,光泽盈润,散发着柔和的光辉。
这天乾隆特意放下奏折,带着春婵一起坐上龙辇到了看杂耍的地方——漱芳斋。
漱芳斋位于皇城的西北角,建造于清朝乾隆年间,原名为漱芳斋,因乾隆登基后将漱芳斋改名为“漱芳园”而得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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