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容月看着宫远徵的脸色变化觉得有些好笑,这人可真有意思,她睡着的时候发生了什么,能让他脸色这样来回变。
纳兰容月:" 公子、怎么了?"
宫远徵:" 没、"
宫远徵:" 没事"
宫远徵:" 午膳没用、该饿了吧。我吩咐小厨房去做了,一会儿就可以吃了。"
随后匆匆又走回了矮桌前、拿起笔后却又不知该如何下笔了,就这么楞了一会儿抬眼间却看到了纳兰容月走了出来。
宫远徵:" 你怎么下床了?"
纳兰容月:" 总在上面躺着感觉人昏昏沉沉的"
听到她说了不舒服、宫远徵急忙抓起了她的手腕为她诊脉,确认没什么大问题后才松了口气。
宫远徵:" 没什么问题、既如此也可以趁着这几日天气好些晒晒日光。"
很快午膳便传了上来,两个人用的不多,便决定出门晒晒日光。于是宫远徵拎起一旁的软垫起身交给她,而后拿起斗篷给她穿好,这才带她走出了房间,选择了正好可以晒到日光的廊道上,将软垫铺在了台阶上。
宫远徵:" 你先坐这里、我去看看种的药材怎么样了。"
纳兰容月:" 好"
日光散满了这一方庭院、而他半跪于一片花草前似乎翻找着什么、月白色与月牙白的衣摆交叠着,露出的白皙脖颈皮肤似乎很是细腻,辫子上的银铃与银叶片子碰撞在一起叮叮当当的响了起来。
纳兰容月:" 公子"
宫远徵:" 怎么了?"
宫远徵并没有回头、而是选择一边翻找自己想要的东西一边回应着纳兰容月。
纳兰容月:" 公子"为何喜欢在头发上挂这些银饰呢?
宫远徵:" 哥哥的宫里比较清冷,我便挂一些在头发上,也能显得热闹一些。"
纳兰容月:" 那、日后公子也给我挂上一些吧。"
宫远徵:" 你也喜欢这个?"
纳兰容月:" 徵宫也很冷清、而且我希望每次铃铛响起来的时候,公子都能发现我已经来了。"
这句话让宫远徵听的酸涩不已、她这是在关心自己,挂上铃铛就意味着她在这徵宫的哪个地方,以他的听力都可以听的到,更意味着她绝对不会是无锋的刺客,不然这的铃铛于她而言便是枷锁。
宫远徵:" 好、等过些日子你身体好一些后,到时候我给你戴上。"
最后纳兰容月看着宫远徵忙碌了好一会儿,只见他用手捧着一株淡黄色的花递给她。
纳兰容月:" 牡丹?"
纳兰容月:" 可是牡丹的花期不是春天吗?这马上就冬天了"
宫远徵:" 我自是有办法让它开花的"
宫远徵:" 你可喜欢?"
纳兰容月:" 喜欢、当然喜欢"
纳兰容月见宫远徵的脸颊沾染了些许的泥土,她摸了一下自己的身上,顿觉自己只穿了寝衣没有帕子,于是她抬起手用自己的袖口轻轻的给他擦拭着沾了泥土的脸颊。
宫远徵:" 哥哥那里种植了一些杜鹃花、你若喜欢这牡丹日后我陪你一起种一些可好?"
纳兰容月:" 嗯!"
纳兰容月:" 公子"、外面冷了些咱们回房间吧。
两人回了房间后,纳兰容月打量了一圈从一旁的博古架子上取下来一只淡青色的瓷瓶,倒了些水后将他折的这支牡丹插了进去。
温热的怀抱再次将她圈禁了起来、这一次她没有躲开,反而握住了他温热的手背,用自己的手指去感受他的手。
这对宫远徵而言无异于是在撩拨,只能紧紧的拥着她却又什么都不敢做,一是他未及弱冠 二他与她尚未成亲 最重要的是她的头部还有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