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宫远徵到了角宫没多久、又出事了!月长老被刺杀,而且凶手留下了血字——弑者无名 大刃无锋。
而宫子羽的试炼也因此中断从后山回到前山,因此再度引发了宫尚角与他之间的争斗,由于月长老去世,长老之位由月公子继任。
宫尚角与宫子羽立下赌约后纷纷离去,宫远徵也对月公子的继任有些不解。
宫远徵:" 哥、按理说这长老之位的继任可比执刃之位要求还要高的。"
宫远徵:" 怎么这月公子却能继任?"
宫远徵:" 他到底是何人?"
宫尚角:" 一个你需要敬重之人"
两兄弟说着话、却没想到遇到了雾姬夫人,三人交谈之中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当年兰夫人怀有身孕时一共有两本医案,是老执刃特意去做的。
待雾姬夫人离去后宫远徵的脸上掩盖不住的兴奋,他就知道宫子羽不配坐这个位置的!
宫远徵:" 哥!机会来了"
宫尚角:" 过两日等宫子羽去后山,你去羽宫把那本医案找出来。"
宫远徵:" 好的,哥。"
此时已是更深露重、纳兰容月从荷包里翻找了许久才找到了适用于伤口愈合的药膏,她自己解开细布挖了些药膏就涂了上去,顿觉冰冰凉凉的,她看了眼铜镜没看出来有什么异样,便将细布又缠在了额头上。
这刚解开寝衣的系带将寝衣褪了下来,就听到了开门的声音,一转身便四目相对,宫远徵先红了脸立刻伸手挡住了自己的眼睛。
宫远徵:" 你、休息为何要脱寝衣"
纳兰容月急忙的上了床榻钻进了被子里,将自己裹了起来。
纳兰容月:" 你进来怎么不敲门"
宫远徵:" 我!"
宫远徵:" 胡搅蛮缠"
纳兰容月:" 你强词夺理"
寝衣挂在了靠窗边的架子上,而此刻的宫远徵则站在床边自顾的脱外衫更换那叫墨色带着昙花金丝线绣花的寝衣。
可床上只有一床被子、他只要一上床不久将她看光了?虽然穿着小衣和一条薄薄的裤子。
宫远徵:" 你确定要这么休息?"
宫远徵:" 行吧"
只见长腿一迈便上了床、攥住被子的一角掀开后目光有些发愣,对他而言她穿的那点衣裳和没穿又有何区别?
她背对着他、葱倩色的小衣系带系在了她的身后,大片白皙细腻的肌肤映入眼帘,那条粉沙质地的裤子似乎能看到那若隐若现的轮廓,让他觉得有些口干,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
手掌轻轻的抚上了她的腰肢、明显察觉到她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于是慢慢贴上了她的后背。
宫远徵:" 你故意的?"
纳兰容月:" 公子可真会冤枉人"
纳兰容月:" 公子又没有说今夜会来、我如何会故意而为之?"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肩头,随后贴上来一个湿润且柔软的触感。
宫远徵:" 你涂了什么?"
宫远徵:" 好香"
纳兰容月:" 我没涂什么啊"
而后她硬是被他板住了肩膀转向他、与他面对面的躺着。她看到了他的目光、纯情又带着些许的欲望。
纳兰容月:" 公子……"
宫远徵:" 这样唤我、太过生疏了不是吗?"
纳兰容月:" 可是公子、宫门如此注重礼数,容月不敢不从。"
宫远徵:" 我记得你有小字、那日听到他们唤你阿沅。"
纳兰容月:" 是"
宫远徵:" 那我也同他们一样唤你阿沅可好?"
纳兰容月:" 那……我唤公子阿徵?可以吗?"
宫远徵:" 阿沅"
这一次是纳兰容月主动送上了吻、气息的交换心脏剧烈的跳动,宫远徵很多的反应和动作都是寻着本能去做的,而纳兰容月在21世纪本来就有过男朋友,很多事她懂得如何保持分寸如何去做。
大抵是年少之人情窦初开太过热情、反而让她有些招架不住,觉得身体不由得发软。
墨色的寝衣大敞露出了精壮结实的胸膛、温热的手掌再次贴上了柔软的腰肢一点点向上滑动直到覆上了更柔软的地方,异样的触感让他心底的渴望更深了,便低下头轻轻啃嗜着她的锁骨。
纳兰容月:" 呃~"